下班后加了会班。回诊室收拾下准备回去。诊室门口坐了个白天的就诊者y,我问她怎么了?她说病历本丢在冲洗室了。我没隔壁冲洗室钥匙。到诊四那一串钥匙里没找到,也无能为力了。就曲线救国给她写了治疗单好方便她到一楼急诊科打夜针。写好治疗单让她先去一楼了。并告诉她我也准备走,若解决不了可以在一楼电梯口等我一起去解决。果真,坐电梯到一楼,她从取药处走过来说拿不到药,她上午交过费了,因为药物需要冷藏,药房为方便就诊者都会暂帮着收在冷藏室,晚上用时就诊者拿着收据可以取药。她的收据、病历和发票都丢在冲洗室了。给她开治疗单时我在电脑系统里确认了她的处方及收费情况。我和她一起到药房说明情况,药房值班人员说需要和白班电话沟通后在给药,她打了一圈电话唯有知道事的人电话打不通。我陪着y静静的等,大约10多分钟后,值班药师对我说:“联系不上,你写个借条吧。”我依言而做,y可以拿到药了。我俩都松口气。我想这应该不是做坏事吧,但接下来我感觉自己的遭遇像“报应”。
骑电瓶车回家,骑到门诊楼门口偏右时,我狠狠的摔了一跤,路上只有一个行人,道路也很宽敞。平时很熟悉的转弯我却摔的半天爬不起来,那位行人说:“吓死我了,你还好吧?”我疼得龇牙咧嘴说不出一句,向她摆摆手示意没事,她走了。随后一辆电瓶车停到我身边问:“要紧吗?没事吧?”我依然摆手。他也走了。坐了一会,勉强站起来,好像能走几步。继续骑车回家。路上我觉得不行了,右脚痛感越来越重,后悔没想起来拍片子。存好车子一瘸一拐的往家走,走到一半走不下去了,扶着一铁栅栏脱下鞋子,脚面已经肿起来了,拖拉着鞋子到家强颜欢笑自嘲自己摔了一跤。奶奶赶紧出来询问着。我准备换拖鞋,右脚已经不能负重,左鞋根本脱不下来,奶奶赶紧给我一个高凳子才得以换鞋成功。奶奶经历了不知所措后很快理出思路:“我给你买云南白药去,效果很好。”很快奶奶气喘吁吁的回来,这个腰痛快一个月的老太太神速把药带回来了。让我格外愧疚,她腰痛时我只会责备她不注意保养。我边喷药边诉说今晚的经历,内心有点怨气及疑惑:“这是不让我做好事吗?”奶奶说:“你帮人晚走,可能给你挡了更大的不好的事,说不定早走了会怎样。”我理解她的意思,点点头,心理笃信她的话。因为早些年她给我讲过一个很奇特的故事。这个故事下次再说。
把我安顿好,她要给他儿子打电话,我劝阻,她说:“家里人出事了,互相要关心,要让他知道。”通话结束前她对李说:“赶紧给xx打个电话吧。”他并没有立即打过来。我佯装无事,一肚子的委屈和难过艰难的往脚底压。告诫自己:“这没什么,这没什么。”二十分钟后他打来电话,中间还挂断一次接听别人的电话,明天晚上回来给孩子开个家长会立马返回单位,后天还有事。无论怎样,接到他的电话,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默默的擦干净,努力平静的回答着他的问题。很快我主动挂断,他有个态度就够了。说再多也解决不了问题。
明天能上班吗?努力吧,否则请病假一天扣除两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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