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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囊》,指引回家的路

《皮囊》,指引回家的路

作者: 方向去去就来 | 来源:发表于2018-08-24 18:58 被阅读0次

“我知道那种舒服,我认识这里的每块石头,这里的每块石头也认识我;我知道这里的每个角落,怎么被岁月堆积成现在这样的光景,这里的每个角落也知道我,如何被时间滋长出这样的模样”。这是蔡崇达的书《皮囊》里的一段话,描写了家乡的一言一景对于一个异乡人来说有着怎样深刻的怀念,那些挥之不去的记忆,那些刻入骨髓的人情况味,已经成为了一种符号和触摸不及的思念了。

透过皮囊,看到一些被掩盖的坚韧、善良、苦痛和挣扎。有阿太对生命的诚恳和云淡风轻的自然;有母亲在家庭最窘迫和最无助的时候仍然坚持把房子盖起来,并要署上父亲的名字,只为给父亲撑起一个家庭支柱的脸面;有描写父亲在中风生病期间母亲硬是顽强地支撑着家里的一切,这段时间,每个人的担惊受怕到最后有着共同的希望……

闽南小镇上的一个小家庭,在历史的长河中显然不会留意这里发生过什么,有过怎样的故事。而在作者蔡崇达的心里,哪怕是谷歌地图上零星的一点,也保存着他所有成长记忆,那里有他的亲人、神明朋友、小时候的玩伴,虽然天涯寥落,各自的命运轨迹不同,但那些曾经共同努力抵抗命运的拼搏岁月,又何曾随着时间变得异常遥远?

火车高速飞驰,家乡的概念也随之疏远,回家也成了越来越奢望的期盼。每年的阴历7月十五,按照家乡的习俗要给祖先祭祀,用新打下来的大米做成米粉,再制作各种吃食。赶在今天,我回了趟家,虽说每次甚觉毫无变化,草木依旧,但亲人脸上的两鬓鬓霜才感叹时间的流逝,不远处传来鞭炮声,敬畏先人、敬畏神明、保佑这里的子孙后代,天灯燃放,通明相传。

周围的房子也是拔地而起,这里的人们用在外务工赚的钱就在家乡盖房子,琉璃砖瓦、雕梁画栋,和之前的乡村土气风相差甚远,也许,这也是作者笔下的那个母亲,顶着全家的反对硬要面对拆迁的风险也要把四层楼修缮好,这是农村人的脸面,更是一种尊严吧。

城市的高房价让人不得不谦卑的工作,乡村的一幢大房子却无法安身梦想,有时矛盾,在不同的思维羡慕中左右摇摆,谁能说谁就是最好的呢?

与其说这里的人情变得淡薄,倒不如说是自己已经无法融入这个环境,生活观念和思想的转变,城市的快节奏和乡村的静止,这种落差愈演愈烈,所以才有了李健的《异乡人》,才有了那句回不去的叫故乡。

翻开内心,去寻找记忆中的家园,那里的一景一物,那里所接受的早期的认知,为人处世的通俗道理,就像那里的山川河流,在你身上留下了它独特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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