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我撇开这些闹心的事,来讲述另外一件事吧。
我们当时一块报长安大学造价班的总共有十几个人,由于我们住在北郊,离南郊长安大学有一段距离,逛光来回花费在路上的时间就长达两三个小时。
我们学校要去长安大学,得先到张家堡这一站之后,再做公交才能到达。可是,从我们学校到张家堡的这一段路程大概有两公里,是没有公交的,我们有时候步行,有时候会乘坐一辆小三轮去张家堡。
这一段路至今令我印象深刻,只是因为它是一条充满“红灯区”的街道。这条路绵延上千米,有从事特使行业的小姐大概有上百人。
我们那时候,虽然在报班方面显得慷慨大方,但是,绝大多数的同学都出生于一般家庭,没有什么多余的闲钱,所以,当我们上完课,坐公交车到了张家堡站之后,通常会选择步行回到学校。
我们第一次去长安大学上完课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们一同相约的几个同学并排走在那条街上。当街道两旁的一个个发廊映入我们眼帘的时候,我们都非常好奇,但是随后,我们便反应过来,毕竟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了,成年人的世界,你懂的。
我看着身边不断招呼我们的小姐和门店玻璃上贴着朦胧的,若隐若现的壁纸的时候,我的心里不禁颤抖起来。
这里的小姐形态各异,大多数年龄都比较偏大,约三四十岁的样子,可能是跟这一带聚集的农民工有关吧。
她们有的倚着门框,眼睛直直的盯着我们这些路过的行人,仿佛每一个路人都是她们心中的目标,当然是除了女人的;她们有的那个小圆凳子坐在半敞开着的门口,穿着露着大腿的超短裙,两只将要飞出来的奶子是她们的拿手武器;她们有的索性直接走了出来,在大街上拉拽的过往的男人,嘴里还不停的称呼着:“大哥,进来坐坐嘛。”这样直接的招数对于有些男人可能确实奏效,遗憾的是,我经过了几十次的这条路,却没有等上这样的“好事”。
终于有一次,我做出了一件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荒唐事。王欣的拒绝,曹翠萍的离去,班上那个宁愿将我称作“大哥”,也不愿意跟我好的“雯子”,我心里彻底沉沦了,我想我这一辈子是不是就该没有女人来陪伴。
张信哲有一首歌,其中有两两句歌词是这样的,爱情这东西,拥有了好麻烦,少了又拼命想。这似乎是每一个经历过爱情的年轻人的切身体会,尤其对于男生而言,精准无比。
可是对于我来说,现实总是无比残酷,想要拥有却怎么也寻找不到,想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却没有一个女生愿意,这世界也太他妈不公平了吧。
我在大二的时候已经二十四岁了,那个时候,我们上学很多都比较晚,这也无怪乎父母。
这个年纪的我,荷尔蒙高度爆发,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却没有异性来打开我这一扇门,我在无奈之下,竟做了一件难以想象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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