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浪
农历二月,早春,风是最细的,雨也是最温柔的。熬过了冬天的麦苗,坦然地接受了这风雨的疼爱,虽然只有脚踝高,却绿得如此柔嫩,如此生动,放眼望去,一望无际的绿,在微风的吹拂下摆动腰肢。于是,麦浪就开始了。
三月的春风和暖,把麦浪吹得越来越高。颜色更深了,绿波涟漪,在春风中吹着轻快的口哨。
麦浪中的农人似乎从未离开过,锄松冻土,除掉杂草,灌溉水分,掐掉稆麦子……
就在这不间断地耕作间,麦浪悄然变高,从脚踝到腿肚子,再到膝盖,终于,四月间的太阳给麦浪染上了鹅黄色,极为浅淡,又点染着点点的绿,用花毯来形容是再合适不过了。仔细看去,麦杆上顶着点点麦花。
五月的阳光是个急性子吧,毒辣伴着干风,恨不得一天之内把这麦浪全都变黄。一株株麦子,顶着金黄的麦穗,就像在这阳光中慢慢提炼的一颗颗黄金,骄傲地等待着。
一过小满,农人们就终于忍不住了,带上小满会上买的草帽,握着新磨好的镰刀,弯腰挥臂间,麦浪就慢慢地躺倒在田野间,被车子拉,肩膀挑,一捆一捆,一叉一叉地转移到了打麦场上。
打麦场已被石磙碾得平整,被勤劳的农妇打扫的光洁,麦子们舒适地平躺着,心甘情愿地地等着碾压,脱子,颗粒归仓,麦秸成垛。
于是,那年的麦浪就彻底地消失在老农开满花的笑容中了。
今日短信:
亲爱的天天,今天我们又要去考场上排雷了,你说你做不惯金太阳的题,但迎难而上,想起来都是一件令人充满斗志的事情,嗨起来,打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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