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着酒店的玻璃窗,偌大的视野有些粗犷,远方的云彩异常明亮。
曾几何时,上那样一次英语公开课,被要求用英文分别描述着在二楼。五楼和十楼会看见的风景,我们拿十楼的情景牌,无非谈着车和人和花和树。而那位满眼星光的英语老师问
在十楼时,所看到的花与树,和在五楼时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在十楼,所见的最与众不同的风景是什么呢?
我和那时的对家想了挺久,然后沉默地将久违的思绪拆了台。最终,我们走到交际的舞台,在摄像头的凝视下,她拿起麦克风,
我们说
我们提起破败的思想,补叙
我们在最后的最后说
Can you see the sky?
Yes, I can. And, here is the sunset.
公开课轰轰烈烈,如释重负地结束。故事的末梢,也只是一缕逝去的霞光。
可如今的我紧紧贴在玻璃旁,从八楼的地理俯视着千万荒凉,一切看似疏松平常。唯有远方,
唯有远方,那晦明的霞光。
那不是天空,不是日落,不是十楼,而是
境界
那名小学英语老师的双眼星河璀璨,最初的纯澈过目不忘,但流连的时光连惊鸿一瞥也会吝惜啊。
幸好我还在终末坐拥着一人的境界,像远古的命轮,仅仅攥着禁忌,丰饶,纯妄,羞涩,矛盾,坚韧,
以及我永恒的赤诚。
晚霞是天空把苹果瓣衔在唇边,欲想落幕前祂的野吻,近了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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