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是否都有一个“框架” ,坚固而且拥有弹力,也像房间一样。
可以安心休息,被视为最安全的地方,想出去时便出去,想休息时便回来,但大多都不会离房间太远,而且会装饰丰满它。
因为它是你“自己”,又或是你想承认的“自己”,
一个看似静态但是动态的每时的自我概念,自我角色整合的最终状态。
人有时会在房间外修建壁垒,一个会把阳光遮掉留下阴影的壁垒,当人们受挫 时,又或回忆受挫时会修筑并蜷缩在其中,一个新的“房间”已被加固至失去弹力的“框架”,或许因为它是一个最稳固的,所谓最具自我代表性的,最为安全而不至迷失的“自我角色定义”但它只是一个“自我”的部分的组构的一角。
人或许认为静态的,不改变的,又或停滞的才真正安全。
“门”是一个象征着房间意义的重要标志。
门,象征着一个二元的状态,“沉浸”与“抽离”。
和由此给予给“房间”的角色同一性对角色混乱,亲密对孤独,的特殊功能。
当沉浸与抽离过程失调,又或不相适应时。
——当“房间没有门”时。
期许拥有,急求完整,渴求着回应与期待。但这一切都被“自己”隔开。狂拍着“玻璃”即使嘶吼。
当周围,当外界加诸的角色概念与他人的角色期待,与所谓的“期许”涌入时,无法阻挡或逃离,蜷缩在原处。
被“自己”囚禁,和流放。
什么样的地牢比诸心牢幽暗?什么样的狱吏较诸自我无情?
——纳撒尼尔.霍桑
而这一切又或是人无法觉知的,也许就不应被人觉知。
我也只期许在未觉察到缺失时完整。
觉察,恐惧,混乱。
当意识到我的“门”缺失时 。
当渴求完整,但意识到无法完整时。
当我无法觉知“我”时。
在没有门的房间,囚禁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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