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更新,今天是2021年新年第二天,也是我参加简书日更挑战第六十一天。我们一家三代人与北京奶牛养殖业结下不解之缘,从我二爷到我父亲再到我,为北京奶牛养殖业的发展进步做出贡献。养殖奶牛又脏又累一年到头没有年节和节假日,工作非常枯燥乏味,一般人不会喜欢这样的工作,可我们王大建一家三代人干得津津有味非常喜欢,都是一辈子奉献给了北京奶牛养殖业。
从我记事开始,我父亲就是亦庄牛场的书记场长,几百人的国营亦庄牛场我父亲说一不二。小时候什么也不懂,总觉得我父亲是一个了非常不起的大人物。
我父亲在亦庄牛场工作了四十几年时间,担任亦庄牛场的书记场长就长达小三十年时间,亦庄牛场在我父亲身上打下来深深的烙印,同样我父亲也深深的影响到亦庄牛场的每一步发展进步。过去父亲担任亦庄牛场书记场长的时候亦庄牛场就是中国奶业的一面旗帜一个标杆,现在亦庄牛场搬到大兴区庞各庄的定福庄,现在的亦庄牛场改名叫金银岛牧场了,今天的亦庄牛场仍然是中国奶业最好的牧场,中国奶业的一面最漂亮的旗帜!
我老父亲名字叫王占林,我的父亲是北京奶业系统著名的实干家,从1958年年初开始养奶牛到今年,养奶牛跟奶牛养殖场摸爬滚打整整63年时间了。我二爷,我老父亲还有我三代人和奶牛养殖和亦庄牛场有着不解之缘,我们家三代人七十几年养奶牛的历史几乎就是中国奶牛发展史。 父亲也是阴差阳错才开始干上奶牛养殖这个行业的。那是1958年新年刚过,在北京工作的小爷爷给老家写信说他工作的北京人民机械厂招学徒工,要求是高小毕业,叫我大爷和我父亲去北京人民机械厂考学徒工。十六岁的我大爷和十四岁的我父亲背着行囊一路风尘的到北京人民机械厂来应考学徒工。可能是路上耽搁时间,他们到北京的时候人家学徒工已经招满了,需要等下次再次招考学徒工的时候再来北京了,机会稍纵即逝。正当我大爷和我爸准备回老家的时候。在北京南郊农场工作的我二爷打来电话,说他打听清楚了,南郊农场国营亦庄农场刚建场现在也在招学徒工,只要不怕脏不怕累不怕吃苦受累,肯卖力气就行。父亲和大爷背着行囊就来南郊农场亦庄牛场当起了牛场的学徒工。
听父亲讲到牛场当学徒可不容易了,当学徒工管吃管住没有工资,转正了才有工资。学徒工要天天看师傅的脸色,生怕惹师傅不高兴。师傅高兴了说:“小王你去挤三头奶牛牛奶,师傅让干什么心里可高兴了,就怕师傅不声不响把牛的牛奶都挤了,自己没事干(当时还没有挤奶机,挤牛奶都是手工挤奶,一天三班,一个熟练手工挤奶工,一个班次最多只能挤十二头奶牛,手工挤奶劳动强度非常大。长期手工挤奶,手是完全变形的,我父亲的手伸出来就伸不直,手关节显得特别大,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我也用心学习手工挤奶,我一天也挤不了几头奶牛,整个手都肿了,晚上疼的我睡不着觉。)我二爷经常教育我大爷和我父亲说:“你们永远要少说话多干活,永远不能问师傅挣多少钱。日子过得很快,两年时间就过去了。一个巨大的难题等着我大爷和我爸,每天挨饿没饭吃。1960年到了,粮食供应越来越紧,北京粮食实行户口定量分配。父亲和大爷因为是亦庄牛场的学徒没有北京户口所以没有定量,有时候师傅高兴给一个馒头或半个馒头,可师傅给了你馒头他也要挨饿,大多数时间父亲和大爷都要忍饥挨饿。父亲虽然挨冻受饿但最怕的是没有北京户口被轰回老家去(老家日子过得很苦)。有一天一次亦庄牛场场长找到大爷和父亲说:“你们小哥俩干的都不错,现在形势没有北京户口就没粮食吃,你们回你们老家把户口拿到北京来,如果拿不来户口你们就不用回来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大爷和我父亲从老家把户口迁到北京,就这样我大爷和我父亲就在北京扎根在亦庄牛场扎下了根,成为北京国营南郊农场亦庄牛场正式农场工人。
由于父亲聪明好学又踏实肯干不怕脏不怕累,牛场领导很喜欢他,让他学兽医,学配种,干资料员。什么工作父亲做的都很好,后来父亲被提干当上牛队队长。父亲28岁的时候当上一家国营牛场的一把手牛场书记场长职务,父亲从全牛场最弱牛场没有工资学徒工开始经过自己不懈的努力十几年时间变为牛场最强一把手书记场长的蜕变。牛场书记场长职务一干就是几十年一直工作到退休。父亲退休后一天也离不开奶牛,就带着我和我弟弟在北京南郊又创建了一家个体家庭奶牛场:北京吉祥奶牛场。父亲一辈子和奶牛结缘,本身就是一部传奇。
我从小在奶牛场的宿舍长大,身边的邻居都是牛场职工孩子都是牛场子弟。过去国营奶牛场人非常多可热闹了。牛场就是一个小社会几乎什么都有:幼儿园、学校、篮球场、菜园子、商店等等。我小时候就觉得牛场什么都有,从小我就立志像我父亲一样长大也当牛场场长。后来我长大了考上了北京农业大学畜牧系认认真真的学了四年畜牧学的知识。大学毕业后我又回到牛场继续养殖奶牛。我相信我有理论知识加上长期的奶牛养殖的实践经验,又有我父亲的传承,一定比我父亲他们奶牛养的出色。在共同努力下北京吉祥奶牛场一定会做大做强,我将延续我们祖孙三代人的奶牛梦。
亦庄牛场是我们一家最忘不了的人生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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