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孩子关灯睡觉已经过去两小时了,我打开她的房门,查看她是否有踢掉盖毯。小家伙睡得正香,一部分毯子被压在身下,后背却是毫无遮拦。
我调整了她的睡姿,重新帮她盖好毯子,离开前摸了摸她的脑袋。谁知她冒出一句:“晚上还能看电视吗?”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睡前没有满足的这个愿望,导致她睡着了还惦记着。
我们家在孩子出生前很少看电视,在孩子出生后的很长一段期间也有没看电视的习惯。除了我俩都是手机重度使用者,电脑也起到了分散注意力的作用。数字电视,包月什么的都是后来才开通的。
其实,小时候,我为了看一集动画片,可以蹲点半小时以上,那时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消磨,不像现在的孩子被作业所捆绑。还记得有一年暑假上映的《圣斗士星矢》,每周才一集的播放频率,却是我的心头最爱。因为那份期待,一周的时间虽然漫长,却不曾落过下一集。

小学时,老妈对我提出的要求是:七点前必须睡觉,最多可以再看一集《新闻联播》。年少无知的我,还没有领教过《新闻联播》的风采,当一集看完才知道这是一档只有新闻间或插播广告的节目时,最终流下了失望的泪水,选择以后还是乖乖回房休息。

说是休息,其实对我来说并不是为了睡觉。俗话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等《新闻联播》结束后,就是八点档的黄金剧场时间。
还记得当年热播的《渴望》,就是我通过“非常规”手段看到的。
那时家里的卧室在楼上,上了楼梯,右边是老妈他们的主卧,左边则是我的次卧。两个房间靠楼梯的那面墙,依着楼梯走势,装修了几个衣柜。
其中,在靠近天花板的位置,有一个专门用来放被子的柜子是双侧开门的。这样的话,只要把主卧和次卧的柜子门都打开,是可以看到对面房间的情况的。
知道这个秘密后我激动不已,接下来的几个晚上,我踩着床沿,攀上柜子的边缘,微微打开对面的柜门,主卧的电视画面,尽收眼底。
除了体力上的付出,自然也少不了金钱上的消费。为了看电视,也曾花五毛“巨资”买过电视报。除了动画片,电影频道的电影,也是我喜爱的节目。只可惜受限于“限时令”,只能查找重播时间。
家里被限制看电视,但有一个地方却是不设防的。外婆家离家里并不远,只要及时完成作业,外婆家的电视就是我一人的天下。
毕竟第二天还要上学,时间差不多了,我就被赶去上夜班的小姨房间睡觉。但外婆他们居然看起了《聊斋》。一盏红红的鬼灯笼,加上阴冷的配乐,着实让人又爱又恨。这回是真的没辙了,只能听,不能看,因为我的确不敢偷看。哪怕多年后,想起端片头音乐,都会条件反射想到那个画面。
同事“小太阳”也曾说起过自己偷看电视的经历。
天下的父母,都喜欢给孩子限制看电视的时间。她的父母要求她暑假不能独自看电视,就怕眼睛近视。为此,当年她曾跟她爸妈斗智斗勇。
据说为了不让孩子看电视,她爸妈,宁可每次出门前把电视抱进柜子里,并上锁。可能是觉得她没有这个力气,虽然上了锁,却是没有特意将钥匙收起。
她趁爸妈上班,居然开锁后把电视机抱了出来。有一次,她妈妈提前回家,她赶紧将其恢复原状。等她妈妈开门时,假装在学习。但毕竟姜还是老的辣,最终还是被发现了。她妈妈用手探了探电视机,机身的温度出卖了她。
这斗智斗勇虽然取得了阶段性失败,但最终,她还是胜利了——她近视了!
电视是每个孩子童年不可或缺的存在,可以少看,却不能没有。
如今的电视,除了能看直播,也能自己选台,选节目,更能按自己喜好,下载合适的节目观看。他不仅仅是一个信号接收器,更是一个资源读取器。
科技的飞速发展,在不断改变着人们的生活。也许过不了多久,称之为电视的东西,将以另一种形态所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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