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读三年级的时候,9岁那年,课间跟同学一起玩跳橡皮筋,我不小心,摔倒在教室门口的水泥沟,等我抬起头来,已经是头上开了血红色的花,血顺着面颊流下来,同学们都吓坏了,赶紧去喊老师,也有人去找我五年级的二哥。
二哥马上用手捂着我的头,扶着我走,走山路,一路上,二哥教训我,我一直哭噎着,十来分钟,我们到了街道伯父所在的诊所,医生帮我快速止血包扎伤口,缝了七八针,那时候我跟二哥两人身上都是血,处理得差不多,二哥去洗了下手回学校了,伯父让堂弟回我家去喊我父母接我回去,那天母亲不在家,在地里干活的父亲听说了之后,丢了锄头,立马就往诊所赶。晚上回去,换洗衣服,我记得母亲把我的衣服泡在水桶里,一桶血色的水,让我内心很多年排斥红色。
这一次不大不小的事故,成了家里人多次训斥我的课题,毕竟一个礼拜头上顶着大块“白色的手表”,偶尔还要被调皮的男同学取笑,好不容易七天拆线了,记得那天还有点疼,但那件事,让我小学后来的几年,都特别安静,几乎,不再蹦跳,不参加任何课外活动,也逐渐造就了我成年后的尴尬体形。
以前我没怎么在意,最近二年,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头上,伤疤一直都在,只不过在头发里面一点点,之前没注意到。
每次我的孩子蹦跳,疯玩,我都特别担心,甚至生气,因为我害怕,也是因为我心里有阴影啊,小孩子太容易磕磕碰碰了,可是孩子自己却不知道啊。
真是感谢学校的跳绳打卡,每天二百个,我再给她加二十个仰卧起坐,可以消耗她大部分体力,把她那些瞎蹦乱跳的细胞给扼杀了,大快我心,每日运动很有必要,比较欣赏老师的方法。
[好多我的文字,都是回忆的,我就是想趁我还记得,慢慢记录过去的故事,也许很多年后,记忆就不那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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