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长风表示葱油饼再香,也没有媳妇儿身上的味道让迷恋。
小狐狸格外粘人,南诗做什么他都要跟着。
南诗坐在床边整理衣柜两个人前一天弄乱的衣服,即使他早上收拾了一次。
“长风,换这个家居服吧,那个我拿去洗一下。”南诗收拾了一小堆换下来的衣服,准备去洗衣服。
“哦!”靳长风直接掀起衣服下摆,直接露出了软乎乎的小肚子。
“你干嘛呀!”南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怎么可以这样对着她暴露身体?
可是她忘了,他们俩不仅结婚了还……
更让她唾弃自己的是他在球场上也经常做这样的事情。
他的衣服每天要换好几套,也在比赛场地上会直接换衣服,引得迷妹们尖叫。
之前她也在电视上看见过好多次了,不是吗?
现在害羞个什么劲啊!
“怎么受伤了?”她的指尖触碰到他的皮肤靳长风感觉到她指尖的凉意,皮肤上的感觉被无限放大,他也突然有些害羞。
就像之前赛场边有人采访问的问题,“关于个人问题”
他当时说的是没有个人问题。
当时还是很青涩的一个小朋友,现在也是一个有担当和责任的男人了。
“过来,我看看?”南诗轻轻的拉着他的手,让在他在床上坐好。
新长风的动作一顿,他很听话的跟着媳妇儿。
南诗风风火火的出了屋子,之后小跑进来。床上乖乖坐好的靳长风回头,看到她手里的东西,抿着嘴唇笑了。
她拧开手里的瓶子,用棉签沾了确伏,微微弯腰,那张漂亮的脸蛋猛地凑近她的小英雄。
靳长风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清浅的呼吸喷酒在他的后背上,身体不自主的紧绷,嗓音低沉的开口,“诗诗做什么?”
里而带着他不自知的慌张
“紧张什么?”南诗的眼都不眨,认认真真的涂药水。
冰冰凉凉的液体落在他的后背上
靳长风后背绷直,他端正的坐着,两只抓在膝盖上的手逐渐收紧
“我能对你做什么?给你的伤口消个毒,免得留疤。”
娘妇儿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听着就很让人安心
她在干嘛?!
南诗用碘伏消过毒后:轻轻的吹了气,就像她小时候受伤,父母对她做的那样。
她唇角含笑,眉眼弯弯的说着。吹一吹就不疼了。
媳妇儿离他很近,近到他可以看清楚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媳妇儿身上的香气窜进他的鼻间,让靳长风凝固的血液逐渐流动起来,翻滚,沸腾。
“媳妇儿。”
他的声音喑哑,动了动嘴唇说了一个字。“你……”
他只说了一个字,用力抿了抿嘴唇。
半天等不到他的下半句:南诗挑眉,轻声间:“我?我怎么啦?”
看到伤口处的碘伏凝结成水珠要流下去,她抬起手,用指腹帮他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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