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掉的一代”,这个在二战后风行于美国的特别称呼不知何时起却被扣在了我们90后头上,成为90后特有的标签。然而“垮掉的一代”的成员大多是“玩世不恭的浪荡公子、潦倒的作家、学生、骗徒以及吸毒者”,很明显用“垮掉的一代”来形容90后多少有点不公平。但今天这篇文章并不是来平反的,只是写写我眼中所看到的别国“90、00后”,讲讲他们给我的印象如何。
主人公1:Eric(一个刚满18周岁的德国男生),聊天中他说他每年暑假都会打工,但是这个暑假因为高三了只有4周假期,因此他只好用两周时间去打工,攒钱买电脑。他的父母只给他零用钱,比如买早餐之类的,至于电脑这种是他自己要的东西则不会帮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应该自己去争取得到。现在他一边打工一边还在准备BASF(德国最大,也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化工企业)的面试。当我们和一些年长者一起时,我发现我们两个说话就有很大的不同。我对年长者会以更礼貌的用语来交谈,而他则是和同龄人一样的态度。也许这就是西方一直都强调的平等吧。对待年长者的态度上明显感受到了中西方很大的不同(也许也是深受家庭的影响,从小父母就教育我们要尊重长辈--而这种“尊重”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恭恭敬敬”)。举个例子,他说他最初也是叫他叔叔“叔叔”,但是后来他叔叔觉得叫“叔叔”显得自己很老,因此让Eric叫自己名字,显得年轻点儿。如果我对自己的叔叔直呼大名,且不说父母的反应,叔叔自己肯定先跳出来说NO了吧!
主人公2:Birte(一个刚高中毕业的女生),准备去英国互惠因此在冰淇淋店打工赚取路费(她说她父母已经为她支付了考驾照的费用,想去英国的费用就得自己想办法了)。因此每周只要有时间她都会去冰淇淋店。
上面的两人让我想到自己的父母,印象中父母对我也可以说是“有求必应”了。当然大学后买的电脑有一部分钱是自己打工赚来的。但从小到大的学费、生活费无不是父母支持。相比之下德国的父母看着“狠心”,实则明智,那些我们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应该靠自己去获得,父母没有责任和义务为我们的欲望买单。
主人公3:llaria(一个20岁的意大利女孩儿),我们的认识纯属巧合。一起去克里斯钦自由城的路上认识的。当时正在犹豫要不要去,因为看攻略说女生最好不要单独前往毕竟“自由城”环境比较乱。当时我俩手指正好都比到“自由城”那一站,于是便愉快地同行。当时她也是一个人,而且还给我看了下地图上的路线,其实对地图我一直都分辨不清方向。巧的是我们第二天都要离开哥本哈根前往汉堡,于是说好要是有机会在汉堡再见面。这个比我校3岁的女孩身上所散发的阳光和勇敢,着实让人羡慕。
主人公4:Jessica:在西班牙读书兼互惠的巴西女孩。一个人走过了10多个国家。这个才大二的女生,和她的交谈让我有一些惭愧。这是她在马德里交换的第二年,之后的两年她将要前往华盛顿继续完成学业。她的专业是国际政治。然后我便半调侃地问道将来是否打算进入联合国工作,她说如果有这样的机会会试一试。见世面广、性格开朗、能言善辩,我想在我20岁的那年恐怕还不具备这些特点。分别的时候我对她说希望你能梦想成真,她说希望我们还能再见面。
这两个女孩让我回想了自己的20岁,那时的我应该是大三吧。在做什么呢?除了四点一线(宿舍--教室--食堂--图书馆)外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可回忆的了。忍不住地想,假如时光能倒流回20岁,我会不会换一种活法呢?
主人公5:Konstantin: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待业男青年,每天的日子就是派对和睡觉。(是我眼中比较符合“垮掉的一代”的类型)这位是我在莱比锡的沙发主,由于另外两位女室友的名字记不清了所以这里就不再列出名字。但是从他们身上我能够比较强烈地感觉到那种西方“垮掉的一代”是什么样的。也许也跟莱比锡这座城市的浓厚哥特风有关吧。走到路上随处可见身上各种纹身、脸上各种洞、头发各种颜色的行人(比如绿色、粉红色或者多种颜色掺杂在一起)真可以用奇形怪状来形容。好在Konstantin只有一个鼻钉,看上去没那么可怕,不过他的一位舍友鼻子一钉,两片嘴唇上下一钉。在他家待了两个晚上。头一晚他们办了个Party,可是我那晚实在很累就早早回房间了,可能是考虑到我他们在凌晨1点左右结束。正常他们的派对都是到第二天早上,然后等别人起床了他们开始睡觉。不过那晚我还是被影响了,重金属的摇滚加上啤酒碰撞的声音,难以入眠。我想我是无法喜欢这种类型的派对的。第二天晚上他们回家后也没有好好享用晚餐,直接从冰箱里拿出下午还是昨天吃剩的意面,就这么冰凉凉地吃进去,还是用手抓的。(看着真是比吃泡面还“惨”得多)当时Konstantin递给我我礼貌性地拒绝了,这我还真的吃不下去。(一方面不习惯冰冷的食物,另一方面不喜欢用手直接接触食物/(ㄒoㄒ)/~~)聊天中Konstantin先拿出了一包烟草,再拿出一团包烟用的纸,然后叫他的朋友再给他一包看上去像个茶叶包的东西,听了他的介绍我大致知道是什么了,类似于我们所说的“药”,可以让你觉得“神清气爽”。而这种“药”是在法律边缘的,政府没有明令禁止服用但药店是不能出售的,因此他的这包是通过熟人购买的。看他完成了一支烟的“手工制作”后,我也算大开了眼界。只不过他们这轮流吸口烟的“游戏”我实在不习惯。看上去都是“无所事事”的一群人,但是他们都很友善,我想可能真的是文化的差异,我们太习惯用大人们说的“好孩子”“坏孩子”来评判他人。想必他们都是中国家长眼中的“小混混”,但是至少他们没有伸手向父母要钱,他们都在努力自己养活自己。
21015-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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