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瞬间,我又想明白了,我是一个自己才能治愈自己的人。
而我自己也一直是我人生的掌控者。
于是很多原本想不清楚的问题,瞬间清晰了。
我喜欢现在的生活,因为这个生活是我能掌控的生活,没有人会怎么样我。
而人长这么大,每一次选择,都是我自己做的选择。
小学,是聪明替我做选择,选择了代表学校去参加县城的演讲比赛。
接着,是选择躲在背后,拒绝当学习委员,就连组长也不愿意,跑到厕所躲着,这是选择避开所谓的“管理”。
初中,是家里有人,替我做选择,去了跟小学同学都不在的一个学习,初来乍到时觉得没认识的人,可回头一想,是从来不需要。
高中时,选择了学文科,虽然一度把锅甩给了高中班主任,但我知道,那是我自己的选择,是自己的懒惰,和自己不想思考、不想付出的选择。
所以结局那么很差,依然也只能自己承担,但却不自知地给别人甩锅。
而大学,选择的是沉沦,是低到谷底里的尘埃,就想一个小透明,把自己藏起来。
藏在游戏里,藏在睡梦中,藏在不肯接受现实的虚幻里。
大学毕业,选择的“我以为”的安逸,不想努力,就随便生活,但却也发现,那样的“生活”无法满足我内心一直有在的一股“韧性”,越是那股子未被激发出来的“凭什么我不行?”
只是那时候,不自知,以为是分离的打击,以为是自己需要的没有,于是又一次选择了新的开始。
新的城市、新的工作、新的同事、新的生活,但也是这时候,开始慢慢知道,我想要的那个我,不是那个懒惰而不自知,什么也不行的我,于是开始有意识无意识地努力。
文案能力不好,就开简书,每天趁着工作摸鱼的时候,输出自己的观点,哪怕一开始什么内容也没有。
想要去做公众号运营,就拿着自己最好的作品去投简历,只是那个时候,我还没意识到,其实我只是借一个跳板,去做我想做的互联网。
也许对互联网,我是热爱的。
被内容虐到怀疑人生时,我开始意识到那不是我想要的,也得感谢leader,看得上我,愿意给我更多的机会去尝试。
于是,就开始接触运营,开始学习,开始尝试,开始从不理解到理解,从理解到能做对,从做对到能做好,从做好到知道自己在作什么,也知道自己为什么做不好。
我一直知道自己不要什么,所以现在的所有其实都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每一次都是我自己做出的决定。
从写内容到做运营,再回到内容上,这个过程没那么容易,有人说我写不出来哭鼻子,虽然是别人的嘲讽,但我自己却清楚地知道这个过程我经历了什么。
最难的时候,我尝试学习素描,通过不断描绘,来疏解自己内心的焦虑,也想过要去蹦极,好似去了就能改变一些什么。
后来我才明白,其实能改变的方式只有一种,就是面对问题,把问题解决掉。
还有一种方式,是学会放下。
当我不再把工作当成我人生的唯一,当成别人看我的唯一指标时,当我把自己当成自己生活中最重要的人的时候,我豁然开朗。
人的一生,有很多构成部分。家庭、工作、生活、旅行……每一项都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而工作,是让我可以活的更好的一种方式,而不是让我害怕的根源。
于是,我慢慢学会放下,尝试把自己的格局打开。
就这样,我放下了。放下的同时我也学会了拒绝,于是,感觉人生又达到了一个新的巅峰,很多以前不理解的事情、不理解的关系、不理解的情况,开始有了新的理解。
也正是这样,我开始思考,对于结婚,我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害怕结婚了,人生就无法掌控在自己手里。有了另一半,干啥都需要考虑ta的感受,出去跟朋友吃喝玩乐、节假日回家看爸妈、心情不好时出去散散心、想睡懒觉时就一直睡到十二点、想通宵唱歌就high到凌晨两点不回家……而这些事情,一旦结婚了,再去做,就变成我不着调了。
为啥呢?因为结婚了,因为你不再是一个人了。
所以我开始幻想,不结婚为啥不行了。不生娃又怎么了。可是这些话我也只敢说给自己听,因为别人不屑于听,说给父母听,父母觉得我大逆不道,觉得我太自私,觉得我怎么怎么样,可是我亲爱的父母,在催我结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结婚对我来说到底是一件什么事情呢?
是一定!是必须!是所有人生都得选吗?好像也不是,对吗?
于是,在思考这个问题的过程中,我好像又理解了一些,其实选择是我自己选择的,只需要我自己站出来承担责任就可以了,至于父母,我不结婚,又能怎么样我呢?就跟我说了很多,父母依然不愿意按照我说的方式生活。
我们都在各自选择、决定着自己的人生。所以各自安好,谁也别说谁。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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