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写日更的时候。昨天和今天,感觉特别累,特别累。可能是在电脑前整天坐着,全神贯注地没有休息,整个背痛得厉害,全身乏力,没有精气神。这是我向来的身体状态。
白天我做了两个设计,一个没通过,弄了一个公众号,晚上才发现,视频忘记做了。回到家赶紧把视频做了,之后坐在沙发上,闭目静心40分钟,感觉好了一点,这时候已经九点了。
早上雪师说,身心都要时刻观照,因为病痛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临。而我呢,我觉得自己没有力气观照。我不想动,只想坐着。年轻人身上的那种朝气,我完全没有;如果说静气,我倒承认自己有一点。坐下来的时候,杂念很少,心完全是沉下去的。
NDY上说我有会活到九十多岁,将在子夜时分的病痛中离去。其实我觉得人不需要活这么久,但离开的时候,最好是没有病痛。现在能感到身体已经非常差了,虚弱得让我吃惊,一幅摇摇欲坠的骨架像散了似的,要是再过十年,还不知道是什么状况。寿命,又怎么会注定呢。
我现在唯一欣慰的,是自己尚能在静下来,闲下来时,能够把观心的训练做得令自己满意,比以前的定力有所提升。闲暇时,很多时候能在无念中祈请。身体是自己很难扭转的,那么我能做的就是训练自己的心,让心始终有一份超脱,不被俗世的风尘污染。
几天没有好好地看书了,无我的工作狂状态,是我一惯的毛病。即使不是十分紧迫的事情,我也总想当天完成,这令我时常陷入过度的劳累。这是一种急躁,也是一种固执。不会动静结合,还是随顺自己的习气,也不知哪一天做不动,才会彻底地放下。
想到未来的一些设想,那都只是美好的梦罢了。没有未来,没有过去,一切都在变化着。梦幻感越来越强,连我自己也只是一个梦。
今天小姑子打电话来,说她村里一个女人癌症死了,前几天葬的,今天她丈夫又被送往医院,只要氧气管一拔,人就会断气。她说村里的每个人都在凑钱,为那人准备丧葬费。她打电话的意思很明显,希望我捐点钱。我想也没想就转了两千元给她,心里默默地念诵着,希望奶格玛能加持他。他人的绝望,我无法体会,但我还是会感到心痛,我的骨子里有对弱者的同情和悲悯。其实,这份同情不就是对自己的同情吗?无论是伟大的导师,还是弱者,无一例外都是我的心。
我知道健康于我是很难的,我只祈求我的心终归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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