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去慰问两位员工生病的父亲,其中有一位才六十多岁,喉癌,刚做过第二次手术,声音嘶哑,但仍极力发声,和我们交流。
他身材高大,看上去很强壮,脸上看不出那种死灰色的病态,他让妻子侧茶给我们喝,并坚持让妻子递到我们的手里。
由于他说话艰难,因此主要是他的妻子与我们交流,他的妻子很健谈,和我们说着生病做手术的经过,她还打开手机让我们看那些手术中被切下来的部位的照片。
当她说到她等在手术室外,当主刀医生拿一刚割下来的灰黑色的病患部位对他说,这个还不是好东西呢!
说到这里,她的面部表情突然僵硬起来,.眼泪夺睚而出,她说自己一听说真的是受不了,好好的人怎么就得上了这种病。当时,她就像在冬天`里掉进了水里,浑身上不停她抖。
这位大姐的悲伤也引发了我的伤感一这位大哥太年轻了,可能是刚退休了才拿没几个月的退休工资,他就像在我们的面前放了一个标尺,让我们了解我们与死神之间的距离,可长可短,充满不确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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