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塔拉“穿越熊熊大火”走出大山,走出那个囚禁她的家,但走出去了吗?
守安息日为圣日,可以同样的摩门教教徒与她又是那么的不同;同一个公寓里的女孩们和她的生活习惯也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在那个教室里,教室、课程内容…..似乎这些都不是与她能融合的;塔拉已经来到了一个更广阔的世界,可是在这个广阔的世界里塔拉的行为、思想仍然被大山里的父亲曾经给她的教育束缚着,塔拉觉得自己不属于那里。
可是她应该属于哪里呢?
回到家里的塔拉也回不到原点了,即使还是被父亲强迫着去工作,但她已经能从容的在父亲面前花一个小时把自己指甲和耳朵里的灰尘和污垢洗掉;被肖恩叫成“黑鬼”后,她同样发现“有些事情还是发生了变化。”终究,她也是回不去原点的。
在她的生命中一直被埋藏着的那部分已经感知到了觉醒,塔拉已察觉出“我开始了一段觉醒之路,对哥哥,对父亲,以及对我自己有了一些基本的认识。我已觉察出我们是如何被别人给予我们的传统所塑造,而这个传统我们有意或无意地忽视了。我开始明白,我们为一种话语发声,这处话语的唯一目的是丧失人性和残酷地对待他人------因为培养这种话语更容易,因为保有权力总是让人感觉在前进。”
她想要争取自己的权力,她也这样做了,比如她和泰勒通过知识争取权力,冲出禁祻。
在这个过程中,一方面体现了塔拉的挣扎,因为她没有想过她是“被允许”的,所以她在向泰勒发出求救信号时一句“你想让我做什么?”也让她孤僻多疑的心想到被拒绝;她才会觉得她与查尔斯有“他们的世界”和“我的世界”的区别;所以当她因为代数课学习感到困难时,想都没有想过去跟教授谈谈。
为什么会这样?
童年时期孩子追求的两个方面就是“价值感”和“归属感”,如果这两方面都满足了,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才能获得比较完整的独立人格。在童年没有获得价值感和归属感的塔拉幸而得到了泰勒的引领,慢慢走上了自我获取的道路。
我期待着她能“穿越熊熊大火”,浴火重生。
其实就是塔拉这样让我们觉得有些不可理喻的原生家庭也不是完全一无是处,毕竟在有些时候,父亲也会给予到让人意想不到的温暖。
自从因为录像机的事爸爸向我大吼大叫后,我和他就再没说过话。我能感觉到他试图支持我,但我不能向他承认自己的失败。我想告诉他一切都很顺利,想象自己对他说:这里的生活易如反掌。
“不太好,”我说,“我没有想到这么难。”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我想象父亲严肃的表情变得僵硬。我等待着想象中他正酝酿的一击,但只有一个平静的声音说:“会没事的,宝贝。”
“不会的,”我说,“我拿不到奖学金。我甚至连考试都过不了。”我的声音颤抖起来。
“没有奖学金就没有奖学金,”他说,“钱的方面也许我能帮上忙。我们会解决的。开心点儿,好吗?”
“好”我说。
“需要的话你就回家吧。”
困难的时候孩子可能需要的只是父亲的温情接纳,这一刻父亲做到了,所以,任何人任何事一定两面性。我们可以试着从积极一面去看待一下,或许会看到很多生活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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