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贺东的观照完完全全是诗化了的,他也将女人完完全全看做是诗,也就是说看做是他者。在探问女人的命运时,问题的答案势必涉及男女双方关系互相对等的爱这样的理想:女人只有一个志业,就是爱情;这并不会让女人处于低下的地位,因为爱情也是男人的志业。
但是我们很想知道,对女人来说,爱情是不是也是开启世界的钥匙、是美的奥秘天机,她能不能在她情人身上或是在自己的形象中发现这样的美?她有没有将事物诗化的能力,透过另一个人来表现诗? 或者她只让自己来应援男人的创造? 她是诗本身,在当下此刻,意思也就是说这是对男人而言。布贺东没对我们说的是,女人对自己来说是否也是诗。他在谈论女人时,从来不曾以她做为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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