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以远去的时候说年,我感到特别忐忑不安。
年,于我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我不敢言。一直在外漂泊的我,对年没有太多概念。
在外过年时,年是一个人的寂寞,一个的冷静,一个人在百无聊奈之时的冷静与旁观;在家过年时,年是与父辈的酒,一杯又一杯,把所有在外的孤寂都化成一杯酒,醉在乡语中。
可慢慢发现,喝酒也不能肆意。长辈的酒不敢喝,年纪大了,谁也搞不清自己的身体底数了;平辈的酒不能喝,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谁也不能轻狂再年少;晚辈的酒不用喝,后浪早已把我们拍在沙滩上,喝酒纯粹是找刺激。
过年的酒,只能为过年服务,不能被酒所绑架。
终于,在喝了一场又一场,醉了一次又一次之后,发出了终极感慨,什么是年?
对游子来讲,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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