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姑娘问起我:"妈妈,什么是闺蜜?"我的记忆长河滚滚而来,在我心中童年是五彩斑斓的、是无拘无束的、清澈见底,每天放学背着装有寥寥无几的几本书本都顾不上回家,直奔村里一处空地,约上十多个小伙伴们一起玩捉迷藏、追人人、打沙包、偷杏、果子、辣辣焕……无所不做,玩儿的不亦乐乎。每当初夏时节,看见红曵家树上的花开时,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喜感,哈哈哈,又快到了吃果子的时候了,天天路过看看她家院子里的果子一天天长大,露出性感的小红脸时,我们这些小馋猫们就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口水了,天天想方设法地去偷几颗。写到这里大家可能想为什么不去让红曵摘几颗给你们呢?我给大家介绍一下,红曵的妈妈是个哑巴,哑巴的前夫在山上开山让爆炸死了,后来红曵她爸是从陕西来我们村的,经人介绍找了哑巴,红曵也是捡回来的,就是这样一个家庭。红曵大我一岁,我们经常在一起,她给我们摘果子,哑巴会拿火铲打她,所以只能有机会偶尔悄悄偷着给我们吃,就这也满足不了我们的口水欲望,院里三棵大果树,东一棵,西一棵,南一棵,东面那棵就在家门口,我们也偷不上,只能考虑西和南的了,天天等中午,村民们午休,路上人也少了,我们分两队,老彩他们一邦,我们一邦,一邦向西,一邦朝南,我们开始分头行动,可是没等我们下手,那最要命的大黑开始汪汪汪⋯汪汪汪⋯叫个没完没了,哑巴听见狗叫,出门拿起石头朝我们砸去,嘴里还不停的骂我们,最后我、老彩、夏老板、老敏蛋、拉弟等一邦人回家找一根最长的棍子,把镰刀挷在棍子上,用针线缝一个小口袋挂在镰刀下,一起去哑巴墙外割果子,刚割两颗,那讨厌的大黑敞开大嗓门朝我们叫,哑巴再一次向我们进功。我们几个拿出两颗来之不易的收获你一口我一口分享着,个个脸上露出收获的喜悦……吃着、聊着、笑着,最后哑巴也动脑筋了,两棵树之间拴根铁丝,把狗拴在铁丝上,两棵树之间来回跑。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只是我童年记忆一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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