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勇老师,在《可以这样教作文》这本书里,他对于写作提出了自己的观点:让孩子拥有孩子的写作。
词语怎样找到自己的“家”。吴老师这样说:我们让儿童造句就是引导他们为词语找“家”,我们让儿童写作就是引导儿童用词语去搭建一个充满生命意义的精神家园,所以在阅读教学过程中,对于词语积累,我们必须借助丰富的语境,使儿童对语意有一个整体的、形象化的、生活化的理解,对词语所在的语境,我们要引导儿童悉心揣摩,反复迁移,使词语在儿童的言语世界中烙上语感的“密码”。只有这样,词语才能在儿童的精神世界中驻足,才能在儿童的表达中自如“闪现”。
感悟:我们经常说培养孩子的语感,某某孩子的语感太差,那么怎么去培养?吴勇老师给我们的这个建议非常的好,也就是让儿童造句,引导他们为词语找“家”。
吴老师认为孩子的语言,在当下远离生活。他说,儿童的心灵没有翅膀,笔下的言语自然不会“飞翔”,纵观当下,学生的习作,我们就会发现原本非常熟悉的生活在他们的笔下变得直生生,冷冰冰;原本就是自己亲历的事情,可是一旦变成言语,就只剩粗线条的勾勒,没有了细线条的渲染。我们明明教了那么多的比喻句,拟人句,明明在竭尽全力的丰富儿童的语言感性,培塑儿童的言语张力,可是,在儿童言语中为什么得不到应有的显现呢?
感悟:是的,我们当下儿童的语言非常的平淡,没有一点滋味,所以让改一次作文,老师也非常痛苦,那么这造成这样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武老师说在写作教学中,我们把很多功夫放在宏观的布局谋篇上,很少有时间关注微观的儿童言语表达,我们往往只要求语句的完整准确,却很少顾及到言语的生动形象。想象力的培养主要依靠想象作文的训练。没有想象力的语言,就是被榨干汁液的果渣,只剩下满嘴平淡,没有想象力的童年,就像干瘪的种子,永远不会生长出丰硕的果实
感悟:是的,我们往往会发现有些学生写的也确实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事,但是写完以后呢,却感动不了读者,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吴老师说,当我们翻看他们的习作的时候,就会发现能写精彩的孩子实在风毛麟角,在他们的习作中大多是活动过程的记述,很少有生动的细节描写,偶尔写的具体的地方,那也是千篇一律,基本上是例文影响的结果。在习作的结尾,似乎都有这样一句话:“今天的活动实在太让我开心了,希望以后老师多搞这样的活动!”这样的言语表达不仅是对活动本意的一种误解,更是对儿童言语个性的戕害。
在武学中,非常注重“童子功”的训练,段的写作就是儿童必须经历的“童子功”,需要每一个孩子踏踏实实、步步为营,否则他们稚嫩的言语“翅膀”就会无法支撑起宏大的话语体系,无法适应未来的言语交往需求。
为什么我们读不到“童言童语”?纵观当下的习作教学现状,有这样几种言语倾向和教学行为,值得我们语文教师去研究:一是对非己的“言语图式”机械照搬。二是。对“好词佳句”生拉硬扯。当下的小学语文教学非常重视积累,有学者称,“积累”与运用好比“布云”与“落雨”,云层布的越厚,雨下的越大,无云决然不会有雨。三是对原生态的“儿童言语”缺乏认同,儿童的语言富有弹性,在表达过程中跳跃性大,有时与正常的言语逻辑并不合拍,正是这样的语言特征,使儿童习作的内容不够清楚明了,行文不够连贯,这样的行为习惯风格对语文教师难以迁就,为了所谓的通顺连贯,于是痛下杀手,不明白的地方就“删”,不具体的地方就“添”,不妥贴的地方就“改”。
总之对习作教学来说,儿童言语中的痛是一种预警,让教师清楚地感知到儿童言语发展过程的真实状态,以便在教学中作出适当的调整。吴老师认为真正有助于儿童言语生长的习作教学,有三个鲜活的隐喻:
儿童就是一颗向上的“爬山虎”;童心就是一处灿烂的“桃花”,习作教学就是“蒲公英”的一次快乐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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