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下”之茧中挣扎时,往往极易被缝隙里瞥见的“别人的生活”刺痛。曾经熟悉的人们被金钱这“上帝之手”播撒到世界各处,那里充溢着陌生而奇异的体验,甚至在宇宙的二律背反中标示出真理的另一种可能。而我依旧困守在陈腐传统的牢笼中,与面目模糊的敌人缠斗着,一边无畏地摆出斯巴达克斯的架势,一边有气无力地苦苦哀求道:“放了我,让我逃离吧。”视线在敞开的笼门间游离,深谙这只是“渴望置身于别处”所投射的幻影,逃无可逃,永恒存在的唯有自我的孤独以及这种孤独的最终形式——死亡。
旁观者说:“假模假式地演什么苦情戏呢?一个人在原地瞎折腾,还好意思怨别人,真矫情!”
于是,我立马点头作洗心革面状,抛下什么笼子和敌人的臆想,退出微信,掀开被子,爬下了床。
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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