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时,我有些惧怕,若是在某个不期而遇的地方,她原形毕露,甚或是说了些猥亵的言辞,我该怎样处理自己的思绪呢?让自己像憎恨其他人一样去对待她,还是竭尽所能地黏贴损伤的形品,倘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与我的性格驱使前进的筹码,也许真的会错乱百花弥散的芳香。
姑且,让这些抛之脑后,我不想让一点点的过失来衡量一个人在心中的美好雏形,何况眼前的人,于我来说不是普普通通意识的牵就,而是在正常行为思想上的羁绊,这跟自控能力有关,每个人都会与众不同。
至少在这个时候我不会再延伸更加可怕的想法。她已经将自己独立而具魅力的形象植根于我的饥渴的内心。
我一直都是缺少帆桁的小船,无知在任意流浪,有着流浪狗一样的凄惨的嗅觉,多少岁月都已乘舟而过,却如浓稠迷雾,看不清树叶上那颗水珠的晶莹剔透。
收回纷飞的遐想,我像是一个刚刚变成正常的灵魂出窍的人,从俗不可耐的有关体己方面的话语着手,希望拨开暗昏下的尴尬。
效果还好,她比想象中的谦和,唯一遗憾的是真正看不清她的面颊,她的笑,还有她圣洁的牙齿。她的笑此时只能在我的记忆里搜索,是一杯温存的水,是一股甘甜的水果气息,也是山涧溪流里淙淙的吵闹声。
眉宇间有种骨子里赋予的幸福,这幸福的源头来自哪里?很自然地我把这条线引到了自己身上,顿时极不自然,就像变瘦的衣服紧紧束缚我的松弱的皮肉。
我想到了自己以外的人?那会是谁呢?她?不可能,还有——,没有了。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平淡无奇,可又让我捉摸不透,她的心在我面前总是遥不可及,似乎有许许多多的障碍在阻挡我的视线。
她的内心世界是精彩的,或许她善于把自己藏起来,藏的越深,别人就会变得越透明。那么我总觉得自己仍是一堵不朽的城墙,这样的感觉在梦里也频繁地出现过。
我有着渴望被理解的冲动,这样的冲动并没有生命旺盛的去生长,而是在逐渐向内心深处萎缩。
还想隐匿在不为人知的山林中,让鸟儿啼听,让蓝天白云俯视,让嘤嘤的看不见闻不到的哭泣声无形的去释放。
当然,在我个人的世界里这些纯粹归为冥想,彻底的天方夜谭,而她旁边一个粗俗的衣着邋遢的年轻人,腆着自以为很高尚的黝黑的脸,似乎证明什么,可是什么都证明不了。
她的动作依然是得意的轻随,这是对待普通人的一般举止。天际间仿佛炸开了一个闷雷,我喘不过气来。
自以为是的看待,让自己为之震颤,我不该就此把自己推至一个极端的角色,应该顺其流逝,无从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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