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上又认真看了一下魏校的知乎文字,也翻看了一下《草房子》梗概、郑亚旗介绍,斗胆说一下自己浅薄的意见。
先谈一下我从魏校文章里看到的,虽然魏校文章也说罗素那句“须知参差多态,乃是幸福的本源“,知道事物有参差而不是统一的是多种多样的,承认事物的多样性才是幸福的源泉。”
但从字里行间,魏校偏向曹,对郑多有“不满”。请魏校大人大量,海涵我的造次。
1.从头到最后,魏校对郑称呼名字,对曹有称呼曹文轩老师;
2.统计学有样本,魏校通过自己、几个不好好学习的男生都喜欢看郑文学,定论有失偏颇;文章的那几位成年后不知道,在我们外人看来,魏校可是妥妥人生赢家。从事自己喜欢且擅长的事,理想与现实达到高度统一。
下面,作为研究家庭教育的爱好者,谈谈我自己对郑渊洁、曹文轩文学的认识。(曹文字属于临时抱佛脚,先看了《草房子》,浅谈一下初读体验。)
我小时候只知道郑,大多数孩子也一样,曹文轩老师之所以和郑渊洁不正面battle,即便曹比郑还长一岁(曹54年,郑55年),今年他们一个67岁、66岁,都有几十本著作,都值得我特别尊重、仰慕;曹文轩老师1972年发表文字、郑渊洁老师1979年发表文字,他出名在后,郑渊洁老师算是儿童文学的“前辈”。
对于一个孩子,他的成功、失败不应该是原生家庭教育、内外环境下促成的吗?扣了“装兔子反抗规则,但不给解决方案”郑老师有些冤枉啊!毕竟他忍住没说“脱离应试教育对天性的破坏,大家都回自己家养孩子吧!”已经是当时他能想到并做到的解决问题的方法。
让我佩服郑的主要是他尊重儿子、女儿天性的不同,也采用不同的教养方式。女儿适合应试教育,开心读到博士毕业;儿子不开心、痛苦的,就自己教育。我听过《朗读者》郑渊洁读给自己父亲、自己儿子《父与子》。
“做父亲的对待孩子只能干一件事:爱。
我的儿子是一头小猪,这就足够了。我不羡慕别人的猛虎儿子,也不嫉妒人家的千里马儿子,这个世界上绝了哪种生命形式都会导致地球毁灭。狮子和蚂蚁一样伟大。我斗胆说一句话,你看人类在地球上横不横?可从生态平衡的角度看,小草和人类一样重要。
他儿子郑亚旗也是幸运的,站在父亲肩膀上,创办了《皮皮鲁》杂志,开办皮皮鲁讲堂、郑亚旗摄影工作室等等。
魏校文章里谈到两个人歌德与里尔克,我不了解就专门查了一下,他们与他们的父亲。
“歌德,虽说他的文艺天性和及时行乐的生活态度大多遗传自他的母亲,而从父亲那里遗传了严肃谨慎的一面。但他的父亲约翰·卡斯帕尔·歌德绝不是个老古板,这位法学博士对待生活,亦不乏游戏精神。有趣的是,约翰·卡斯帕尔是以那种钻研学问的坚定劲头投身于业余爱好的。他热爱旅行,并热衷记录,一本意大利游记竟写了整整十年!这么看来,儿子日后花60年时间完成《浮士德》,也就不足为怪了。约翰·卡斯帕尔还是个知足常乐的人。他仕途不旺,捐了个皇家顾问的官,其实是个虚职;他赋闲在家,管理财产,撰写游记,收集书籍,画像,养蝉,教育孩子,特别关照大有希望的约翰·沃尔夫冈(歌德的名字)。”(引自《歌德——生命的杰作》。
“德语诗人里尔克和他父亲的关系,里尔克虽然结过婚,育有一女,却早早从家庭和育儿的责任中逃逸了,从此居无定所,游荡人间;成就了小说和诗歌的志业,在世俗生活上却充当了一名逃兵。里尔克的父亲任职铁路局督察,个性平庸,思想僵化,他不顾儿子的艺术天性和羸弱体质,在里尔克十岁时,就送他去读军事学校,接受多年严酷教育,这段经历造成了里尔克噩梦般的回忆。里尔克的个性优柔寡断,敏感多疑。归根结底,是少时家庭的阴影使得他们在面临婚姻与家庭的义务时顾虑重重,怯于承担。”(摘网络里尔克介绍)
不仅父亲、养育孩子的抚养人,如果能懂孩子、尊重孩子,和孩子能游戏在一起,对孩子来讲,该多么幸运的事情啊!
回到今天的主题:比较郑与曹,两位老师的文字。其实魏校在文章里也说了,他们两位代表了不同的两个阶段“儿童文学、青春文学”。
哪个孩子都是从不知天高地厚的儿童,成长到青葱、游走在自负、自卑的青春少年、少女呢!
我儿子没太看郑渊洁的作品,但小学在老师推荐下读了很多曹文轩老师的作品。《根鸟》、《草房子》、《青铜葵花》;为了证明,我恶补了曹文轩老师的文字。我想略谈一下《草房子》秃鹤,为了挽回颜面,从以一敌百地落魄更悲惨、到提升自己的价值。不正是魏校说到的“遭遇成长困惑后的解决方案”吗?强大自我,超越自卑吗!
郑渊洁老师还是那个童心未泯的“老顽童”、曹文轩老师是行走在“寻找自我,实现统一性的”那个少年!
一个人的年龄是有限的,文字却是隽永绵长的,感谢郑、曹两位老师,给我、我的孩子们打开通往外界的窗户、让清风拂面而来……
读书读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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