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进来一位华服的公子,顾夏宁看了看,震惊之色一眼而过。
“这匹绸缎是在下预定的。”顾夏笙和顾夏笙立刻抬头,只见拓跋允一脸玩味的盯着她们。顾夏安被吓了一跳,说不出话,顾夏笙愣了愣,瞬间笑到“既然是这位公子先预定的,那我们就不夺人所爱了。”拓跋允大笑“好一个不夺人所爱,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突然好心,就把它送给你们呢。”顾夏笙脸红了“公子说的哪里话,这是公子先预定的,我们也不会说什么。”
拓跋允看了看顾夏宁“我看是这位小姐先看到的,看来这位小姐和在下的审美是一样的。”顾夏宁突然一震,随即淡淡的说到“小女子只是见着匹绸缎相比较别的有所不同而已。公子可是说笑了。”拓跋允噗嗤一声笑了“在下可是很乐意借花献佛。”说着对着掌柜的使了个眼色,掌柜的立即明白了,立刻把绸缎拿了出来“这位小姐,这匹绸缎确实是这位公子预定的不错,可是这位公子也说借花献佛了,那么这匹绸缎现在就是您的了。”顾夏宁愣了愣,一旁的顾夏安恨的牙痒痒,顾夏笙脸色也有点不好看。
良久,顾夏宁说到“如此,便谢过公子,但是这匹绸缎我们不能白拿,还请掌柜的报个价吧。”掌柜有点为难,拓跋允见掌柜的为难,便出来圆场“既然说了借花献佛,那么哪有小姐再付钱的道理?”顾夏宁有点错愕,一瞬即逝“如此,公子当真送与我们?”“自然当真。”“那便谢过公子。”顾夏宁本可以不接,可是能气一气顾夏安,何乐而不为。
看到顾夏安难看的脸色,顾夏宁就开心。这时顾夏笙说话了“公子如此好意,岂有不还的道理,不如定个日子,我们请公子吃个饭吧。”拓跋允见顾夏笙这么说,心里冷笑,表面却不表露出来,依旧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就不必麻烦了,这本是我自己愿意的。”说完就准备离开荷衣坊。顾夏笙还想说什么,却还没来得急说,拓跋允就离开了荷衣坊。
此时掌柜的已经把绸缎替她们搬上了马车,顾夏宁走过来,轻声说到“如此,有劳掌柜的了,还亲自搬这一趟。”说着把一锭银子塞到了掌柜的手里,又轻声说到“替我谢过你家主子。”说完就走到顾夏笙她们一起去了。
掌柜的一脸震惊,她是怎么知道的?随即就进了荷衣坊。
此时的顾夏宁对着顾夏笙她们说到“妹妹们难得出府一趟,不如我们四下去看看吧,体验一下这皇城的热闹繁华。一个时辰后再在这荷衣坊相聚,妹妹们意下如何?”顾夏笙和顾夏安一起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她们就分开了。
荷衣坊内某个房间。
“她们可离开了?”拓跋允问到,掌柜的点了点头“主子,那位年纪稍大点的小姐,似乎知道您是这里的东家。”拓跋允笑了笑“知道了。你且退下去吧。”掌柜的弯了弯腰,就退了下去,拓跋允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小丫头,还挺聪明的。”
此时的顾夏宁百无聊赖的走在这繁华的大街上,突然看到远处有一位穿丧服的姑娘,正在卖身葬父,顾夏宁走过去瞧了瞧,便没打算多管,不料那女子见到顾夏宁像是发现救星一样,死死抓住顾夏宁的裙角“小姐!您救救我吧,求您了。”女子一边哭一边看着顾夏宁,顾夏宁从她眼里看不到丝毫失去亲人的痛苦,反而有种狠厉的杀气,顾夏宁挣脱了她的手,不紧不慢的说到“哦?那你需要我怎么帮你?”女子见顾夏宁有上套之意,立马跪到顾夏宁脚边,不停磕头“小姐,我父亲因为嗜赌成性,欠钱还不起便把我娘亲给卖到了青楼,却还不思悔改,弄的现在一命呜呼,但不管如何,他始终是我父亲,我不能不管他,求您行行好,给我点银子让我安葬我的父亲。不管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说完不停的磕头,顾夏宁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并没有可怜她,而是靠近她的耳朵,冷冷的对她说到“哦?是吗?那我让你去死呢?”说完一脸玩味的看着女子。
只见女子大吃一惊,随后又镇定下来,继续磕头哭诉“只要小姐能安葬了家父,您就是让我去死,我也别于他话!”围观的人看到这一幕,不免对顾夏宁指指点点。
“这位小姐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出点钱安葬别人的父亲也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竟然让人家姑娘去死。”
“就是就是。”
“这也太狠了吧,好歹人家也是个姑娘家家的。”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顾夏宁丝毫不怕,反而更加镇定了,看着围观的人,缓缓的说到“哦?既然大家觉得她可怜,那么你们自己捐钱去安葬她的父亲吧,恕我不奉陪!”说完就准备转身走了,刚刚围观七嘴八舌的路人也悻悻然,不说什么了。顾夏宁嘴角翘起,讽刺的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去。
跪在地上的女子恨恨的看着顾夏宁离去的方向,随即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剩下围观的路人一脸错愕。
不知不觉,顾夏宁走到了一个小巷子,她突然抬起头,有点惊讶,这地方完全都没有人住,自己怎么会走到这里来了!正准备往回走的时候,一个白影出现在她的面前,用刀抵着她的脖子“你是谁?”顾夏宁丝毫没有畏惧之色。白衣人说话了“哟,这不是刚刚当众让我去死的那位小姐么?还真是冤家路窄啊。”顾夏宁一愣,随即笑了“恐怕是你早就预谋好的吧。”白衣女子嗤笑一声“小姐果然聪慧。”
顾夏宁笑了笑,随即双眼冰冷,淡漠的说到“谁派你来的?”白衣女子不屑的笑了笑“死到临头了还追根问底,你到下面去问阎王爷吧,呵呵。”说着手上的刀往顾夏宁的脖子更近了,这时一位白衣男子从屋顶飞身下来,点住了女子的穴道,女子突然动弹不得,斜眼瞟了一眼白衣男子“你是何人?识相的赶紧解了我的穴道,别碍事!”白衣男子笑了笑“哦?好大的口气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说着手就掐上了女子的脖子“说!谁派你来的!不说信不信我分分钟可以让你生不如死?”顾夏宁看到来人,震惊了下,随即脸色就如常了,甚至还微微笑了笑。只见白衣女子丝毫不惧怕,吹了一声口哨,立马各个屋顶和房间内涌出很多黑衣人,他们和白衣男子厮杀了起来,白衣男子顺势抱起了顾夏宁,飞身上了屋顶,往下面丢了一颗烟雾弹,随即离开。
楼下的黑衣人等烟雾弹散去后才看清周围,这时白衣男子和女子都已经消失在了这里。
“蠢货!这么多人对付两个人都对付不了!”说话的事白衣女子,黑衣人立刻跪了下来“奴才们无能!”事到如此,女子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行了,给我解穴。”黑衣人的头头立马过来给女子解了穴。
“主子,到底是谁阻碍我们杀顾夏宁?”黑衣头头问到。白衣女子锋利的眼神扫了一眼黑衣人“给我去查!竟敢坏我的好事!让我回去如何交差,此仇我一定要报!”黑衣人点了点头,带着一众黑衣人退了下去,剩下白衣女子静静的站在那里,手握的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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