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用文字捕捉感觉与事象以外,俨然与外界绝缘,不相粘附。我以为应当如此,必须如此。一切作品都需要个性,都必需浸透作者人格和感情,想达到这个目的,写作时要独断,要彻底的独断。
作品失败了,不足丧气,不妨重来一次;成功了,也许近于凑巧,不妨再换个方式看看。
那个充满了我也更贴近人生的作品。
乡下人照例有根深蒂固永远是先把老的性情,爱憎和哀乐自由他独特的式样,与城市中人截然不同。
我本来就只求效果,不问名义;效果得到,我的事就完了。
眼睛蒙住,兴味凝固,可惜可叹。
从一个乡下人的作品中,发现一种燃烧的感情,对于人类智慧与美丽永远的倾心,康健诚实的赞颂,以及对自私极端憎恶的感情。
从他的那儿我接了一个火,你得到的温暖原是他的。
我希望我的工作,在历史尚能负起一点儿责任,尽时间来陶冶,给它证明什么应消灭,什么宜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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