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大姑姐家,她递给我一根玉米,掰了三截,原来是烤好的。
她又说起保雷和他的服装厂。
妞爸上楼去跟保雷一起干活,应该是去铺布。
我在院子里,场景是我们自己的厂院。
两辆拆楼的车正在一楼作业,现在拆的是办公室和熨烫车间。
我想起左边那间房里还有不少存货,喊着大家把它们拽出来,不知是谁把院子扫出一片干净地儿,然后我们把衣服倒地上,开始处理,毛衣15块,风衣20。
小芬芬拿起一件风衣,看起来真的很好,可惜我穿不上。
我穿了一件黑色长及脚踝的毛衣,大家都说好看。
我说,我们建厂初期做的衣服品质都很好。
剩余的布料准备做成衣服处理,然后这个厂就结束了。
保雷、辉子、还有一个男孩,他们三个开始在裁剪车间干活。
辉子居然跑出去新做了商标,叫“勿豫气”,我说这听起来很像燃气公司的商标,不像服装的。
而且,我们做了衣服是为了处理的,尽量把存货的各种材料用一用,这些辅料不好卖,我们还有很多商标,根本用不完。
我问他花了多少钱,他说一百。
我松了口气,“噢,还好,一百还行,之前都要一两千才可以做。”
我又到男生宿舍看看,有三张床上有薄薄的被褥,凌乱地扔着。
冷不冷啊这几个人?
“厂子关了,也不知妞爸去干点啥?”
我跟他们说。
我坐在大门外准备饭,煮的面条。
有个女孩说我做的饭不好,我说,“你家做的好,我们去你家吃呗。”
她说行。
我说,“真的啊,我们好几个人,都去啊!”
然后装作跟她走,故意逗她。
她灿灿地笑着,说可以。
我感觉这家面条不错,再去买一些,煮少了,不够吃,还要再加些青菜才好。
凑凑呼呼整了一锅面条,筷子一搅都碎了。
我端到办公室,发现他们把一张木板搭起来,摆了一圈米饭,还有一盘菜。
哎呦,那我这一锅面条就不搭调了,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又跑门口去买菜,我至少也要整俩菜吧。
大门左侧有一家菜馆,直接摆在路边,五块钱两份,还挺便宜,我要看菜单,女老板说没有。
我不愿意,一直抱怨应该有个菜单,不然我哪里知道买什么。
然后就气冲冲跑对面去,这里有家卖熟鱼的,还有两条,快卖完了,我问多少钱一条,两个女人在聊天,其中一个告诉我还有*秒,我继续问多少钱。
她们不理我,我就用右手在那个女人胳膊上狠狠挠了一把。
女人扭头说,你咋挠人啊!
我又气冲冲回头来之前那家菜馆,继续抱怨为什么不出个菜单!难道要随便做两盘吗?
服务员托着菜盘进进出出,没人搭理我,我觉得又气愤又无力。
有个女人给我一根针,我又扔回去,给针干嘛,我要买菜!
然后我觉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就醒了,发现呼吸好好的,然后又进入梦里,又呼吸不畅了,再醒来,呼吸好好的,再进入…
最后就成了我反复入梦、醒来,仔细体验呼吸的不同。
感慨,梦中的感觉就是我开厂时的情景再现,我那时就是这样的,每天都在抓狂。
其实,我现在跟宇宙下订单也是这样,我自己不知道要什么,我只是觉得钱不够用,但我并没有清晰地说我要什么,就像梦里我只说我要买菜,但我不知道买什么菜,我又不肯让人家随便做,人家自然就不给我做,我只一味抓狂、愤怒、抱怨、发泄,人家当然不搭理我。
我跟撒酒疯一样,人家没惩戒我一下就不错了。
我像只刺猬到处扎人,所以人家就给我一根针嘛,我的状态显示的就是我要扎人扎人,那就给一根针好了。
要么扎到自己,要么扎到别人,然后,我可能招来一顿教训,但是别人教训不教训我,我自己是不开心的,我已经在自我惩罚中了呀。
那我可以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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