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的《红楼梦》1………一人一红楼
甘肃省酒泉中学 史中学
诗曰: 一花一世界, 一鸟一天堂。
一人一红楼, 一文一鉴赏。
我只觉得《红楼梦》挺好玩,就把好玩写出来,文章只代表遗自遗遗遗遗,不遗遗任遗遗和事遗遗万不要对号入座。
《红楼梦》的研究五花八门,我欣赏这几个人的评价。
《鲁迅全集-集外集拾遗补编•<绛洞花主>小引》
《红楼梦》是中国许多人所知道,至少,是知道这名目的书。谁是作者和续者姑且勿论,单是命意,就因读者的眼光而有种种: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在《清之人情小说》一文中,鲁迅列举了前人关于《红梦里》主题内容的几种论断,如陈康祺所主张的“纳兰性德家事说”、王梦阮所主张的“清世祖与董鄂妃故事说”、蔡元培所主张的“康熙朝政治状态说”等。对于这些说法,鲁迅逐一进行了反驳,认为皆不足信。
鲁迅所主张的是,《红楼梦》乃曹雪芹的一部自叙:殆胡适作考证,乃较然彰明,知曹雪芹实生于荣华,终于苓落,半生经历,绝似“石头”,著书西郊,未就而没…… ——《清之人情小说》。此即考证派。
由此可知《红楼梦》一书,说是大部分为作者自叙,实是最为可信的一说。——《清小说之四派及其末流》。此即自传派。
蔡元培在《石头记索隐》中提出“吊明之亡,揭清之失”说。此即索隐派。
《石头记索隐》,是蔡元培研究红楼梦的著名学术著作,在本书中,蔡元培开宗名义的说“《石头记》者,清康熙朝政治小说也。作者持民族主义甚挚。书中本事,在吊明之亡,揭清之失,而尤于汉族名士仕清者,寓痛惜之意。
清代学者普遍认为这本小说“敏感”。
宏旰在永贵的《延芬室稿》中批注道:“《红楼梦》非传世小说,余闻之久矣,恐其中有碍语也。”而“碍语”很可能是导致《红楼梦》一度遭禁的原因。
戚蓼生序本石头记
《石头记》序
吾闻绛树两歌,一声在喉,一声在鼻;黄华二牍,左腕能楷,右腕能草。【元伊世珍《嫏嬛记》卷上引《志奇》曰:“绛树,一声能两曲,二人细听,各闻一曲,一字不乱;人疑其一声在鼻,竟不测其何术。当时有黄华者,双手能写二牍,或楷或草,挥毫不辍,各自有意。余谓‘绛树两歌,黄华二牍’是确对也。”】神乎技矣!吾未之见也。今则两歌而不分乎喉鼻,二牍而无区乎左右;一声也而两歌,一手也而二牍,此万万所不能有之事、不可得之奇,而竟得之《石头记》一书。嘻!
庚辰本第十二回 王熙凤毒设相思局 贾天祥正照风月鉴
……代儒夫妇哭的死去活来,大骂道士,“是何妖镜!【庚辰双行夹批:此书不免腐儒一谤。】若不早毁此物,【庚辰双行夹批:凡野史俱可毁,独此书不可毁。】遗害于世不小。”【庚辰双行夹批:腐儒。】遂命架火来烧,只听镜内哭道:“谁叫你们瞧正面了!你们自己以假为真,何苦来烧我?”【庚辰双行夹批:观者记之。】正哭着,只见那跛足道人从外跑来,喊道:“谁毁‘风月鉴’,吾来救也!”说着,直入中堂,抢入手内,飘然去了。
我的想法,以上几种认识中赞同鲁迅说的不同人有不同认识,也就是一人一个《红楼梦》,但是我不赞同他迎合胡适的评价《红楼梦》,对于《红楼梦》直接的评价我同蔡元培的,我认为《红楼梦》是写明末清初的历史。尤其第十二回的一段话说明和《资治通鉴》一样,《风月鉴》具有历史意义,不是普通风月小说。
2016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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