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在冬天早晨安静的街头响起。
在店里打麻将的一群人一下停下手中的牌,揉揉眼,向门外一望,门半虚掩着,天色已微亮。
那个叫成仔的人,本想把那叫娜的女人搂紧些,准备打完这局就停下换别人,俩人另找个地方。听到响声,想出去看看,谁知刚刚俩人共穿一条外套,是那种军大衣,一人穿一边衣袖,起身想出去时,差点摔倒了。待脱大外套,出门一看,那辆暂新的红色铃木倒在地上,摔坏了反光镜。
“谁撞坏了我车,赔车,我找到打断他脚骨,想不赔走人”成仔大声叫喊,问路人有没见谁撞的。
这时,另一个店的店主,搞完店卫生正端一盒水要往外泼,接话道“是个女的,怀着身孕,在门口站了几分钟”
听到是怀孕的,成仔不再言语,掏出手机一看,没有未接来电,也没微信,没有一点动静,知道老婆真怒了。
带着三岁的女儿,六月大的身孕,要早起买菜做饭,等下还要开门看铺,老婆实在辛苦,成仔内心闪过一丝内疚,隐约感到自己很浑蛋。但也是一闪而过,那个叫娜的女人凑上来一手搭他的肩,一边说“成哥,谁干的查出可不要放过他,现在先别理,不要让它扫了我们的兴”
“听你的”成仔手揽着叫娜的女人的腰,一边想着如何向老婆解释。
等成仔回家时,家空空如也,东西己全部收走,还有女儿带走了,他急急走到厨房,看看锅里还有没有老婆留给他的汤,连锅都没了,只有垃圾桶一堆汤渣渣。
他瘫坐地板上,看来平时柔弱的老婆这回真铁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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