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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年的夏季分外短分外凉,在踏上二十一世纪小步伐的时,一个大龄农村野小孩跟随着新时代步伐到了入学的年份。
无拘无束整整了八年时光,说野孩一点也不违过、正常来说早两三年前本就应该是入学的年龄了,没办法还轮不到自己。所以只能到处野了三年,之所以这样是以前八九十年代农村最普遍的就是兄弟姐妹多。尽管国家计划生育抓得严,但大部份家庭还是超生的多,只有些公务家庭才没有超生。不过这边跟大时代背景有关,农村基本经济收入靠农业维持,搞农业就得有人手,所以兄弟姐妹多是个普遍的现象。自然而然一个家庭的负担就重了,特别是孩子慢慢大的时候。孩子们都需要去读书,在当时没什么经济收入的时代,特别是上头有几个姐姐需要读书的。在等待了晚读三年后,在父亲大人带领下进入了学堂,托付给了当时一位村里德高望众的老师,(五爷)由此结束了八年没约束的日子。(这一进学堂整整就待了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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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因为时代的特殊,从来没有进过学堂也没有什么文化,但他们知道有文化的重要性。家族及周围邻居都有很多用读书改变命运的人,伯父就是一个。所以他们知道只要有文化才有一丝改变命运的机会,父母虽然苦但还是希望把几个孩子供进学堂。虽然入学的时间推迟了两三年,但还是付出很大的代价,重担全部压在父母身上。三个姐姐的学费也着实把家庭压得喘不过气来,大姐读完小学升到初中后由于家里实在支付不起学费就辍学去了县城打工。大姐在当时来说是个读书的苗子,不甘这样失去读书的机会后面又回来复读了初中。不过后面是输给的现实,直到读完初中后便去了打工。二姐在读完了小学边后,打工潮开始兴起,瘦小的二姐便跟随村里人到了广东糖厂打工。三姐姐则是在入学不到一年就跑回了家,父亲三翻五次把她送回学校。最后无奈又忙于生计就让她在家帮忙了家务。也正是这样三姐是家里唯一个没有小学毕业的。这也是她一身遗憾的事,现在这年代没有点文化出行都是问题何况是谋生了。
父亲为了维持家庭支出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白天出去给人砌房子。晚上还要去电鱼补贴家用,一天就睡两三个小时。父亲晚上电鱼的路程基本遍布了相邻的回龙、珊瑚两个乡镇的每一个水渠,每晚走过的路程远有十几公里之多。黑天白夜的干活就是为了支撑起这一个家,通宵熬夜陪伴了父亲的大半个人生。
我进入学堂后由于属于了大龄入学学生,一进入学堂就被村里的老师(五爷)跳级划到了一年级,也许是考虑怕我以后完成学业晚吧,索性就试着让我跟读试一下。由于基础差加上贪玩跟读了一年后学习跟不上很吃力索性留级了一年,在留级一年后学习稍微好了点并当上了班长,学习名列前茅。基本上都是包揽年级的一二名,这跟当时乐观的心态也有很大关系。心智比同龄要成熟很多,有自己的独特想法,基本保持到小学毕业。也正由于学习好又是班干久而久之的开始有些自负便开始了下滑时期。肆意妄为是形容那个时候最适为不过了,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有点权利以为没人可以管束了吧。到处扇风点火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官僚作风很是凸显,脾气也是一点就着。自然在学校是没人敢欺负的了,课间之余就纠集一大帮个子比较高大的人去欺负弱小的同学们,玩转校园之中,玩性大发的我自然没法学习与玩两者兼顾。学习被其他同学迎头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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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级下学期期间我突然间生了一个大病,那时着实把父母吓了一大跳。清晰的记得父亲发现我时背我去村医时的场景,自己虚弱得只有一点意识趴在父亲宽阔的背上。之后由于病情在村里无法控制转到了回龙镇医院住院治疗了一段时间,期间有一个村里比我大一辈份的小叔同一个病房。他是肾结石手术住的院,期间自己出现过意识模糊的状况,有时自己也记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记忆短暂失忆的情况。医院有一个同村的医生,大姐(养母)的儿子。期间我和父亲经常去他家做客,聊一些病情要注意的东西。从医院回来以后,母亲就带我到处去寻找土方治疗,这期间又是上学又是治疗病情,学习也落下了不少。自然是也没法谦顾班干之事了,淡出风云之中。在学习与治疗平凡的日子中也反思了不少自己以前的一些社交的问题及想法,用日记的方式来总结经验。不断的鞭策自己,爱写日记也是那时养成的习惯,至此之后自己性情大变不再那么任性而为了,凡事三思而后为这也很大的继承了父亲的性格,随着年龄的增长做事就越冷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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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到了五年级学校便开始在晚饭后上两节晚自习,在晚自习中做得最多就是画画,基本上每晚一张。不过都是卡通之类的,这也许跟性情变有关,画画能让人静下心来去漫慢慢完成,画完了就拿回来老屋的房间墙上贴着现在依旧还可以看到。没想到这期间养成的一个小兴趣到了高中后就走了专业画画这条路,这也许也是命运注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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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6/12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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