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娜老师说:当我们被情绪带着走的时候,就如同在悬崖上飞车,而且这个车没有刹车,驾驶员也不懂得如何驾驶,所以它发生事故是一件必然的事情。
是的,我曾经就被情绪带走过。那个晚上,我没有给他好脸色。到了深夜,他在一边呼呼大睡,我搂着小宝宝,泪如雨下。然后,带着愤怒与委屈编辑了一条长长的、言词刻薄的微信与他。难得的一个共同休息的周末,我们在冷战中度过,到了晚上,我终于爆发了。是的,那个言词刻薄的我真的是我麽?那个歇斯底里的我真的是我么?在那一刻,我成了情绪的奴隶。
危娜老师又讲了一个古老的隐喻:马,车夫,车子里的主人。
谁是我们内在那个真正喊“停”的主人,能让一匹狂奔的野马停下来?如果我停下来是靠着“手中的鞭子”,我最顶多是个车夫。但如果我能轻轻地喊一声“停”,车夫就能将马车稳稳地停下来,然后发现车子里坐了一个人,而那个主人就是喊“停”的人。
所以,当我不是为了酬劳、嘉赏,或者惩罚,我能自然而然地启用我生命中那个“停”的机制,我就知道谁是我真正的主人了。那个真正的主人,就是我内在的那个我,那个觉知,那个知道。而我们的情绪,那个狂奔的野马,只是为了告诉我们:我们是有“停”的主人的。
从这一刻开始,清晰的和自己在一起。当我真实的面对我的情绪,接触我的情绪,我才有机会了解它的运作规律。而只有当我清晰地了解了我内在情绪的运作规律,我才有机会真正地聆听到别人。
所以,从慢慢说话开始,从情绪的自律开始。
加油,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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