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从湖北到贵阳的高速上,沿途风景妖娆,自进入湖南境内,就渐渐能看到道路两旁高耸,连绵起伏的山峦。那时正值初夏,山峦翠绿,似碧波般一浪卷着一浪。那形态细看各异,粗看又很雷同的山脉,让我突然间想起了,50多岁开始学画画的黄公望,并且出《富春山居图》,他从45岁出狱,拜名师学画画,成日成日的对着似我眼前的这些山看着,那似我这等拙物自是形容不出山的灵魂,如何下笔描绘它的形态,提炼它的精髓的,方知,就算在路上,也没有一颗玲珑朴实的心,我也只不过在追逐潮流罢了
从我坐在车里的角度看到的灌木似有种一览众树小的感觉,但我想,不用到山顶,就是站在半山腰建的房子那里游览路过的车辆,也是一览众车小吧!
我们常常说想要去看看诗与远方,如今这一千多公里的路程应该能算是远方吧,但我大抵是写不出什么诗来的,但对于远方,却有了另一番体味。我们选择远方只是暂时跳出自己的熟悉圈,去陌生的地方,感受那里的天空,那里的云朵,那里出现的山川,大桥,过不同的隧道,然后与这路上很多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擦身而过。我们去体味这种陌生,与这不可控的一切露出初次见面的腼腆和微笑,甚至偶尔有些善意的回眸一笑。
突然想到了老子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我甚至有些粗鄙的歪解:是不是我们有迹可循的道路,并不是我们心中所想到达的远方,而能说清道明的归属更不是我们心里最后的归途,只有从无知的地方去探索才是我们生命开始的征程,从所得中去吸收生存的养分才是我们幸福的源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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