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阴雨绵绵,真是“烟雨暗千家”。
到了馆里,打了卡也就早会了。他们都进去了,我整理了下帽子,狠了心拿下帽子,梳理下头发进去了。
我站在那里,引起了小小的骚动。
剪头发了,不知谁说的。
真真等她们往后探出头瞅瞅我的新发型,其实也就是昨天下午去理发店剪短了。还记得那家理发店。店里一个人都没有,除了店老板。
“可以理发吗?”我走进去一怔,老板是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清瘦,穿着单薄印有暗色花色的衣服,再一看,却发现他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紧紧闭着,且稍稍深陷。
“可以。”他淡淡地说,“你想剪什么发型。”
“剪短点到耳朵下,可以右边长一点。”
“刘海剪吗?”
“修一下,这是我自己剪的。”我说。
然后洗头剪头没有过多的沟通,去掉眼镜,一切看不清了,过了好一会发现他是左撇子,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极其认真,甚至剪去哪怕一根的余发。
时而听见旁边笼子里的鸟儿的歌声,它在里面不太安分。鸟的最下面笼子里养了一只大耳朵的灰兔,它仿佛在冥想。还有的笼子里养的大概是仓鼠一样的。店的门口放也一个大鱼缸,养了不少鱼。除此还养不少植物,小小的理发店倒也生机。哦,还有一只黑猫,它先是在沙发上玩耍,大概我的手套被它叼到地上的。……
“你剪头发了!”店长很是惊讶。
“嗯。”我不好意思地抚顺头发。
“也还好。”继玲看了看说。
早会也就说些仪表及业绩之事。
“不好看,显得老几岁。”后来大仙撇撇嘴说。
“头发剪了,你舍得?”小红说,“还是长发好看。”
“反正会长长的。”我打趣道。
珍远远走来,瞪大眼看着我,以为是谁。
“差点没认出来。”珍珍笑了。
我则用手捂住眼,向她挥挥手。
“挺好的另一种风格。”
“有人说显老,又有人说像个大学生。”
“管别人干嘛,自己开心就好。”九零后的小姑娘挺会说。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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