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不染的红七侠。”我讷闷。
“他是个好人。”他纳闷。
开三轮车的兄弟把我放在马路,他说:“兄弟,珍重。”
我说:“留个联系方式。”
他说:“葬爱。”
我说“?”
他说:“看过《穿越异界从种植开始》吗?”
我‘哈哈’大笑。
他说:“那就是葬爱。”
我说:“滚滚红尘谁管谁。”
“停。”他说。指了指天空。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街道放着陈奕迅的歌。我有点冷,天空下起了雨。
十年,十年了,我还是原来的我。一个孤单且有点冷的人。我无法想象高层的世界,且不会久居此忧伤。忧伤是因为我没有工作,没工作是真冷,我想我会如此凄冷下去。空气说没那么冷,我考上了清华,这是喜庆的时刻,我告诉自己。
“喜庆的年华。”校长说。
我在台下捏着一张毕业证。校长说:“天空清蓝。”我打了一个哈欠。
校长说:“不要买外面两块钱的清蓝。”
我说:“两块钱的清蓝是一片天空?”
他说:“可能。”
我笑了。他说:“你怎么这么说?”
我说:“你整天这么说。”
清蓝的公司在天上飞过,我等了一天,飞下一张广告纸。广告纸上写着:清蓝如蓝空。
“蓝天白云嘛。”校长说。
“无影无踪。”我把广告纸丢进天空。
广告纸说:“慢慢,慢慢爱上你。”
“饿狼传说。”校长说。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
我说。
有一天晚上梦一场。
街上有一只野猫爱上了老鼠。野猫跟老鼠在打架。“鸡犬不灵。”野猫说。
老鼠刁了一颗大米。
飞机在翱翔。天上飞过几个字:“那都不算事。”
我开始抬头望飞机。飞机说:“你看后面的轨迹。”
我说:“史籍里说是双渡桥。”
校长啃着一条热狗,说:“嗯嗯嗯...”
我说:“毕业证我拿走了。”
副主任说:“大会还没开...”
校长说:“嗯嗯...拿走。”
副主任说:“红七侠就是红七侠。”
“我扫了一下衣角,一股轻风...”
“高手...俨然一副高手的派头。”那些学生说。我一边走,一边碎碎念:“昨天我还是你哥。”“你娘...你娘。”我好像有一种幻觉、错觉。
“这些学生...”我叹了一口气,我一定会再来。
我想在街上拦的士,但是只有一辆三轮车缓缓开过。我拦了三轮车。三轮车司机说:“到哪,清华学子。”我说:“到横三街楼上。”一路上三轮车的司机说:“那些蠢狗都不吃馒头...馒头真好。”
我差点落泪。
他说:“孩子,我不穷。”
我说:“我一直想买馒头。”
他说:“介绍给你。”
一股清风刮过。
他说:“馒头好。”
我说:“吃太多益生菌了。”
“结论。”他说。
三轮车刮起一阵妖风,司机说:“凉。”我说:“是。”
因为一阵清风,红尘七侠变成了红七侠。
风刮走了灰尘,金光闪闪。
喜庆的年华,金光闪闪。
天空之塔,爬了一生,永不更改,喜庆的时代属于我,喜庆的年华已老,有生之年坐守天空之城。
“啊。”“天啊。”
“啊。”“红七侠。”
“在我的坐下,全是小孩。”红七侠碎碎念。我梳了闪亮的头发,喜庆的年华,喜庆的毕业证,上面写着777,学校评估写着:考神。
“一尘不染的红七侠。”我做梦。
“他是个好人。”她纳闷。
开三轮车的兄弟把我放在马路,他说:“兄弟,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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