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是一个大学的冬天,舍友的钢琴协奏曲形式的闹钟响了第三次,我们睡眼惺忪的走向教室,我不知道那是听过那个铃声多少次了,那天突然对那首每天吵我起来的曲子产生了好奇。细问之下居然是一位古典大师的作品,我这位每日相处的同学居然还是钢琴六级资格证持有者。
早自习之后他偷偷拿出手机,放了我们的上课铃声,那个听得都快忘记旋律的《杜鹃圆舞曲》,一下子引发了我的好奇~那种类型的曲调居然是圆舞曲。
后来的几个课间分别给我听了欢快的《小狗圆舞曲》《土耳其进行曲》,还有比较神秘的《伏尔塔瓦河》。哈哈哈,那天感觉上课脑海里一致是在回响着那些课间听过的曲调,就连听枯燥的历史课的时候都有种幸福感。然后就是期待下课接着听音乐。
他虽然是位钢琴手风琴的演奏爱好者,但却是琵琶、古筝和二胡的忠实听众,听过古筝版的《春江花月夜》之后你就不会觉得这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了,中国古典乐器的那种韵律就好像是刻在我们的原始的记忆中的东西一样,我初次听《十面埋伏》的时候是激动的泪流满面(真的没有夸张)。后来二胡的声音听久了我居然慢慢发展了听蒲剧这一老年爱好。
听中国乐器久难免要被唢呐的声音洗一次耳朵,尤其是唢呐独奏。
后来常常是听腻了听得熟稔的乐器便开始在网上查一些有趣的乐器的声音去听,比方说“马林巴琴”,比方说“熏”,比方“非洲桶鼓”
乐器的生意是越听越有味道的,后来干脆不停流行音乐,一头只在乐器的声音里了。那是一个奇怪的决定。让后来的我越来越心思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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