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出差，从上海去杭州。因为一些原因，到高铁站早了。
于是想，能不能改早一班，提前到杭州，入住酒店。
时间花在喧闹的高铁站，不如花在安静的酒店。还能干点活。
于是我去排队。
虹桥站内有“售票”，“改签”和“退票”三种窗口。
我拿着票，排进了“改签”的队伍。
终于排到我了。
我说请帮我改最早的去杭州的高铁。
改签员看了一下屏幕，说：你的票已经改过一次了。不能再改了。
是的。我的行程一直变化中，助理已经帮我改过一次行程了。
我说：那怎么办？
她说：只能退了再买。
我说：那就帮我退了再买吧。退票费我付给你。
改签员说：我们只改签，不退票。退票在另一个队。
好的。一年出差100多天，对这样的“游戏设定”，我已经被磨练的毫无怨言。
没搞清楚状况，是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赶快排入了“退票”的队伍。
终于排到我了。
我说：请帮我先退票，再买最早去杭州的高铁。
退票员说：我们只退票，不卖票。你退不退？
我说：啊？那你先帮我看看，前面班次还有座位吗？有座位我就退。免得退了才发现没票。
退票员说：我们看不到。只负责退票。你要查有没有票，得去售票窗口查。
我问：那我查完能直接买吗？
退票员说：不能。要退掉才能买。有票在手，是不能再买附近时间的票的。
我的头“嗡”地一声。这不就死循环了吗？我去排“售票”的队，查到前面班次有票，但不能买。回来退票。退完后再排队去买票。那时候没票了怎么办？
没办法。只能这样。这是谁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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