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来自于神,不由我们依照自己的意愿定义,包括,我们不能全然相信自己的感觉,如“自卑感”、“被抛弃感”,尽管这些感觉如实的贯穿你的童年,按照生命发展理论可以定义你的一生,你也确实在前二十七年都被这种感觉定义,从客观受苦到主观受苦,不断轮回,然而今天,我仍然用神的眼光看我自己:我是大地群体中的一员,我不是被抛弃在角落里的一个人,不是被众人唾弃的人,而且这个新的环境让我看到,我的的确确被平等的尊重、关爱,于是我要走出那负面的自我阴影里,带着光明,向更大的光明走去。
于是可以坦然自在又和平喜悦的向别人走去,一同交流,一同做些事情,融于别人,并散发自己的光和热。
过去这很难做到。因为内在有一个摇摆不定的自我,在群体里摆不正自己的位置。是被关注的还是被忽视的,是被喜爱的还是被厌弃的,常常依环境、别人的心情反应而定。于是也想坐在自己的巢穴中稳住自己,不去外在颠簸。
从外在来看,我便是一个不稳定的感觉。时而出现,时而不出现,没有固定的频率。
然而,我从那些孩子的眼中看见,他们喜爱我,自然的喊我“姐姐”、“阿姨”,好像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们的世界,我在他们心中是那么稳定、美好的存在。我开心极了!
老奶奶的关心,婶婶的关心,小佬的关心,让我的心被爱融化。然后我进入更大的爱里——神的永恒之爱。
于是在破碎中与神交流,获得更高的视角:生命不是我自己的,是神赋予的,生命不由我定义,不由我的童年定义,由神定义。
于是这一天早晨,我不再垂头丧气的起来,不再抓着小我立足,不再封锁着,不再被负面势力压迫着,而是自由坦荡的走出去!
一、用喜乐化解无所适从的问题
和某人互相投射,似乎存在共同的特点,在一起时共同陷入焦虑、排斥、又以好相敬的模式,有时欢喜,有时坠入难受的深渊,表现出不在意,又偏偏很在意。她的某种模式拉我入戏,我亦很难摆脱,内在大约也有这种模式,感觉到是害怕被否定被抛弃又以超理智和高傲来防御的模式。
见面时对方习惯先打招呼,实则刻板的招呼拉开了距离。以点头示意,不必同样刻板的回应。在对方发出焦虑的信号时,以喜乐应对,占据上风,氛围一下子从低谷转到高峰,大家都很舒服。
“在给妈妈剪头发呢!你妈妈头发那么漂亮还需要剪啊!”我跟她们打招呼。
“你的头发很多啊!”她的语态里还是焦虑。
我看到了她,对视了一眼,然后笑起来:“挂在头上好重!”这是一个玩笑话。她也轻松的笑了。
“想起小时候很多女同学走路的时候马尾辫直甩的,后来我也试试,发现甩不起来!她们是故意的。”我想起小时候有趣的故事,她也跟着笑了。
过去僵硬而焦虑的气场瞬间改变了。
来了第三个人,一同掐菜,聊天,听她的生存之道:“到哪里把关系弄好,人就很舒服。”
“是啊!取平衡。”
“对!以前刚结婚的时候我也有很多小吵小闹。”
“嗯,互相理解很难得。”
……
对方说出了她的心得,我也发表了相同的看法,没有对峙,没有分别心,很融合,很流动,很舒服。
还得到了一碗菜!
然后我又很自然的抽身,去陪伴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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