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时我觉得自己挺神经病的。
换句话来说,其实我更喜欢把自己这一特征夸扬为“临床上的灵活应用”,只不过这个对象就是我自己。
然而自己又是个半斤八两,上午学的下午忘。
往往最后,自己吓自己。
中午,12点半。
门诊部大厅。
“我要挂号。”一鬼鬼祟祟的人影踩着绿色的肉丝袜配着深蓝色的裤裙,黑色运动外套,浑身上下散发着Mystyle,一巴掌糊在了挂号台上。
6到不行的挂号大佬懒洋洋的瞄来一眼,眼神里带着肃杀的风,语气毫无波澜
“没上班,1点再来。”
想想似乎没有多久,遂靠在挂号台上岿然不动,掏出欠了费的手机,淡定的打开ibook,阅读起完全不知道是啥意思的英文原版书籍。
装逼界大佬从不在乎外界环境,哪怕只是在查单词。
再一抬头,队伍已经排到老远,只听一声开机声响,立马精神抖擞,飞快递出就诊卡,成功第一时间挂上了号。
然后慢慢悠悠地踩着一众羡慕眼光,回寝室睡午觉去了。
这腥风血雨,不过是挂号而已。
真不容易。
“老师我觉得我有病。”
.........
“老师我胸闷,想咳嗽,不敢大声呼吸,咳粉红色泡沫痰。”
.........
我发誓我看到了老师暗戳戳翻了一个白眼。
然后我默默闭上了嘴。
回头看见舍友Z默默的站在一旁,门神无疑了。
“吃过什么药吗?”年轻的女医生终于正眼望了我一下,我挺直了身板,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
然后,女医生点点头,干净利落的“哒哒哒”在空荡的诊室内回响。
我觉得肺更痛了。
我们两是一起一脸懵逼的从诊室出来的,两人都是莫名其妙互相望了一眼。
“你知道验血在哪吗?”
我摇了摇头。
“你知道X线在哪吗?”
我继续摇了摇头。
于是两人继续大眼对小眼。
最后还是我拍板,豪迈的像是一个武林大侠
“管他的,先去缴费。”
然后我们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门诊大厅门口。
又手忙脚乱的到处取钱,这个破医院,虽说是三甲,却不准刷卡、不准支付宝,只收现金。
我暗戳戳的跟舍友Z吐槽:
“怕不是享受数钱的快感。”
别说,当我第5次看见挂号大佬在数他的小钱钱的时候,那熟练的技术,那一垛一垛的百元大钞,用这个机器点一遍“哗啦啦啦”,再换另一个点钞机点一遍“哗啦啦啦”。
内心如同日了狗一般。
........
两脸懵逼的抽完血,又照完X片,颇有成就的看了看自己的小片片,这瘦削的小骨架,小心脏,真是越看越有意思。
可惜晚了,明天还得再去老师那接受洗礼。
啧啧。
顺便说一句。
是肺炎,我赌两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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