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爱不是一种语言,是一个佝偻的背影,是一张晒黑的脸,一抹浅浅的微笑。
"爸,我妈呢"每一次回家第一时间都会朝着爸爸这么问;
爸爸妈妈交流对比图有时候妈妈就在厨房忙碌,有时候妈妈在领居家聊天,有时候妈妈去接外婆了。 但是每一次回家若进门没看到妈妈我们就会立刻发问之后便放下行李找妈妈去。
走出门时,家里独自留下的那个佝偻的背影看着我,笑着说"你妈一会就回来了"
仔细回想我和爸爸的交流最多的便是"妈妈去哪儿了"。
而问候爸爸最多的也是和妈妈聊天时“妈,我爸这会干啥呢?"
这周要写人物,猛然发现无论是演讲还是码字,我最常提及的都是妈妈,对于爸爸我几乎没有聊起过,佝偻的背影非洲色儿的爸爸。
非洲肤色儿的爸比
爸比的脸、胳膊和手是黝黑黝黑的非洲色儿,但身体的其他部位又是正常的陕北肤色儿。
所以便得名:非洲色儿的老爸
50多岁的爸比,年轻时可是个大帅哥,近180的大高个,学习成绩优异字写的漂亮,爸比上学那会儿,他的一个作业本要穿遍全乡,共所有的学生观摩。可家庭的贫困和旧思想的影响,爸爸的求学之旅在高中时期便戛然止步。
自打我记事起,夏天,爸爸在县城里打工,烈日炎炎,爸爸的肤色一年一年的变黑。冬天,在家与我们一起,本以为肤色会白一点;可每逢春节将至,村里每家每户都会带着红色的纸来我家,让我爸给他们写对联,稍微白回一点的肤色,又被墨汁儿染黑了。
上小学时,为我和哥哥姐姐能受更好的教育,我们举家迁往县城,此后,每天5点离家9点回家的爸爸,肤色就再没恢复过。
年轻时的大帅哥,在为孩子造梦时,晒黑了皮肤,磨弯了腰,如今宛如一个小老头。
当下,我们能在都市的阳光下图着防晒霜追求自己的梦想,是那个非洲肤色儿的爸比为我们造就的舞台。
寡言多爱的爸比
我和爸爸交流最多的事便是:某个节目某个明星或者某件国家大事。
其他时候我们很少交流,最多的便是"爸,我妈呢"抑或"爸,开饭了过来吃饭"或者"爸,我出去了啊"。 甚至我们每年打电话都不会超过10通,每一次提及爸爸也是在和妈妈聊天的时候。我和爸爸通电话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我两都有不自在都有不好意思。
爸爸或许也会嫉妒而这源于爸爸的寡言,爸爸很少发表意见,每次看到我们回家,爸爸看着我们笑一会儿。
有一次回家,我坐着的大巴车刚一进县城,路边就有个人等着他停车,没错就是我的非洲色儿老爸。我急不可待的下车,爸爸看到车来立刻站起来迎了上来,可是车不在路边停一定要进车站。我看着车开走时,爸爸惊讶和失望的面容以及佝偻的背影追不上车的无奈。可车进车站我还没来得及下车,骑着自行车的爸爸便赶来了"我害怕你的行李多,拿不动"。那一刻的我,多么想抱一抱爸爸,可陕北的内敛和含蓄让我们彼此看着笑了一笑,推着车子回家了。
我的爸爸很少说话,打来电话也是吃好穿好,别太累。但我们却深刻的体会到爸爸的骄傲和爱。
舞台就在爸爸的肩膀上有时候,爱不是一种语言,是一个佝偻的背影,是一张晒黑的脸,一抹浅浅的微笑。
这种爱,无言但入心。
爸爸的肤色依旧没有恢复,晒得太伤很难在短时间内恢复;
爸爸骑自行车的背影还是那么帅,虽然背没有年轻时的挺拔;
爸爸还是很少说话,但见到老友见到陌生人,还是忍不住夸我们姊妹三个一番。
监工似的爸爸严厉一丝不苟聚精会神
卖画坛的爸爸灵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秧歌队里的爸爸潇洒歌声震四方
看电视时的爸爸童真眉目紧促喜笑颜开
爸爸很少说话,但他佝偻的背影,非洲色儿的肤色,和他那一抹微笑都是对我无言的爱。
常回家看看,多打打电话。
常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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