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沃拓海传
斯人未知家世,不可追其根源,其母梦天赐飞马而分娩,欲名以为天驹。故其父言“我儿天驹不可羁,切莫狂骠。”遂改驹为和,作天和为名。又言“我儿气盛,会挽长缨,索我祖亡陷之沃土,拓前人未至之星海。”遂取四字索沃拓海为大称。
少而可以自作文,然志于军。至舞夕,睹漫野哀鸿,疾苦不治,改志于良医。成童望及笄,颦蹙紧而怜怜,爱之不能近,欲终其痛不可,愈加志医。
学文不通,孤僻无友,夜夜难眠,暴戾恣睢,几欲自尽,言“智不达志,莫如长眠不起。苟延残喘,不若自毙。”后知深十四诸将怜之,因而登座畅谈抒情言志。
预科三年逝去,深十四散,独往晋学。始知天下之大及孤身之渺茫,不知前路,郁郁寡欢。夜食泡面填虚腹,日饮烈酒醉忧心,心有佳人,崪莫难近,志在四方,桎梏不行。观闻新世纪之福音,又知世无仙神,唯自拓狂天可以致。
是时,命中之和也殆,独往前路,不携伴侣,孤僻处事,不结友朋,狂妄不羁,忍寞以为业。
而立之年,习医成,至不惑,攻药理,悬壶济世,自修杏林。
其金兰之友皆得子,请索沃拓海名。言“你我父辈拓星辰沧海,儿女当开大国无疆。父辈撰文行医,儿女当挽长缨而摧战云。儿女应是勇报国,何教儒冠误此生?取开为辈行,各名:开山,开疆,开源,开物。晚生则取天为辈行,为天江,天火,天鸽,天宗。”
日而故友重逢,请理平生文卷。索示之以诗七百,文集廿三,友观之毕,斥曰:“汝为学者,何为者诗七百而步格律之无一?”索笑,言“我为粗人,此为野调无腔。我知格律,然诗言志词抒情。我志在狂天,情在高远,何教条条框框束我?破而不步,是我也。”
及耄耋,着戎装佩刀剑而与故友饮,狂笑而毙。平生捻针而医人体魄,撰文而医人心智,终身未娶,膝下无子,毕生学问资产授予其义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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