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说没有,可是噩梦和回忆统统不允许。
曾一度觉得那种情感超出了亲情的界限,胜过爱情,称之为友谊怎么都觉得太浅。那时候,我们还不得不承受着生活里给予的小难过,它总让更懂事的人来承担糟糕的感受和结果。
依稀记得十七岁那天,她给我写了一封很长很长的信,有关曾经,有关未来,有关我们永不分开。
与你分开的这四年,我其实过得很无趣,不去问,也很少去讲。
离别的时候说好了要洒脱一点,再洒脱一点。说什么,别时相忘于江湖,见时仍然相濡以沫,其实全都是幌子。
起初,我们偶尔聊聊天。
也会开着视频满校园的跑,我跟你说我一周七天都如何走过,告诉你食堂旁边的那颗银杏和高中时代那颗几乎一模一样,跟你分享我在很努力地追男孩子……
是谁?不重要,坦言于你才显得有意义。
好久不谈情爱,以前写不完的日记竟然也在不知不觉中有了终点。
后来,不要怀疑,没有后来。
就像异地爆发的情侣,一句话,一拍两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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