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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新民石山鬼塘,赏峡谷无限风光

过新民石山鬼塘,赏峡谷无限风光

作者: 网事如风_1782 | 来源:发表于2018-12-06 16:46 被阅读6次

石山

鬼塘峡谷壑深幽,四季常年绿水流。

两岸农田多受旱,一方沃土少丰收。

人心汇聚修提灌,管道终成上岭丘。

泽惠千家传百世,名扬万里耀千秋。

对于石山,很多人只闻其名,未见其身,她就藏在乌江河畔的深山之中,因交通不便,少有人走进。这里自然风光独特,人文底蕴厚重,不仅有深不见底的鬼塘,坝高堤窄的石山大坝,还有那曾被誉为亚州第一的水利泵站。石山,不仅是徒步探险的绝佳去处,还可以感受到人类改造自然力量的伟大。

石山之行,虽已过去了四月时光,但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切历历在目。这篇游记提笔于7月30日,但一直没有完成,近日寻得半点闲光,了结了自己的心愿。

假期无事好偷闲,约友邀朋走石山。

无限风光天造就,一方水利绝人寰。

石山,一个位于遵义市播州区新民与三合交界,身距乌江仅数百米远,常年凉风习习,四季绿水长流的深山峡谷,因曾修建扬程为亚洲之冠的石山水轮泵提灌站而闻名于世,又因天高路远,即使就是新民本地人,绝大多数人也是只知其名,未见其身。

对于石山的最初印象,是来自于上初中时一本课外读物《可爱的贵州》,在这本读物上,第一次了解到了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的石山水利工程,在那个懵懂的少年时代,感叹于亚洲之最就在我们身边。去石山看看,就成了一直不变的愿。

第一次去石山,准确说来,不是去,是路过。那是一九九四年暑假,天气也像今年一样的暑热,我们一行三人,从红岩渡口乘船渡河,徒步到达温泉,再到乌江,在乌江亲戚家住宿一晚后,第二天中午顶着烈日,沿小路返回老家。那时,并没有多少钱坐车,要回家,只有靠步行,从乌江到五龙的山路,约模三十多里,我们三人谁都没有单独走过,只能靠着辨别方向,向乌江河的下游而走。我们三人一路走走停停,到达石山时已快近黄昏时分。第一次走进石山,给予我们的除了惊喜之外,更多的是恐惧。汹涌的流水从坝坎上翻过,更让人感到害怕的是坝坎有数十米高,且只有不到三尺宽,因常年有水流过而长满了青苔,稍有不慎,就有跌倒的危险,跌落坝下,将会是粉身碎骨,跌落塘里,塘水深深,也是凶多吉少。我们三个望着这高高的坝坎而发愁,眼望着夜幕快要降临,怎么办呢?返回乌江,不现实,直接淌水而过,又害怕,我们三人商量了很久,要回家,只有绝路一条,既然来往乌江的必经之路,那平常必定有很多人走过,既然别人能过,我们为什么又不敢呢?年少无知的冲动一时充满心头,脱掉鞋子,慢慢向坝坎上走去,庆幸的是,河水看起来很凶猛,但冲力并不大,稍微用用,就能稳稳站住。我走在最前面,边走边给他们说没事,嘴里说着没事,内心里却是十分的害怕,我不敢向坝坎下面望,眼光只注重于前方,这样可以减少很多恐惧。胆量越来越大,步子也越来越快,没多久,我就走过了坝坎,到达岸边。可怜我的一个小伙伴,胆子我还小,不敢过,最后,在我们的相互鼓励之下,终于越过了坝坎,不过是爬过来的,二十多年过去了,当初的那一幕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让我终生难忘。

第二次去石山,是在十多年前,那是刚上班不久,单身的我们常在一起到处游玩,印象中是一个的周末,和几个同事一起到石盆井,不知是在谁的提议之下,一同去了石山,坝坎上并无水流过,我们很轻的越过了坝坎,然从对岸下到谷底,再顺河流到过两河口,再从两河口翻山越岭,经白沙嘴到达石盆井同事家吃晚饭。

前两次的石山之行,一次是路过,一次纯粹是去玩,由于条件的限制,遗憾没有留下影像资料。

时光又过去了十多年,特别是喜欢上了摄影后,又一次次引发了去石山的冲动,但因路太远,对寻志同道合之人,去石山的想法又一次次打消,只能在记忆里回想石山的山容树貌。

这个暑期,计划了好几次去石山,皆因炎热无人一同前往而数次落空。7月29日中午,天气正热,突然停了电,堂哥打电话来相约前往石山。听小春说过,他的朋友在石山撒了网,都差不多有一个星期没有去收网。堂哥在电话中说,停电了,家里太热,到石山收网去,看看没有有鱼,我欣然允同,没多大一会,住在红磷小区的小春也来到堂哥家等我一同前去。安排好小孩子的事情后,提着相机,背上挎包,走出家门,一车四人,一路向石山方向驶去。

山草窝到白沙嘴的公路早在去年就已经通车,去年冬天,曾去白沙嘴考查石棺坟,回程时在查渡作了短暂的停留,查看了李山山地课诗中的荷天井,并钻进了查渡后山的山洞。

路过查渡,我向他们介绍查渡的历史以及李山山地课诗中所描述的名山圣水。

白沙嘴后面的那一小段路依然没有贯通,不够勉强能通过,车就停在还未铺混凝土的地段,带上随身物品,便朝石山方向走去。

十多年没有走过这条小道了,昔日的人行小道现在无人常走,显得有些荒凉,不过因有人常下石山钓鱼的缺水,路道依然存在,一路上,还差点迷了路,几经周折,最终到达了石山。

原本以为久旱无雨的石山水也不多,但走进之后才发现当初的想法错了,鬼塘的水依然翻过了石山坝坎,只是水流不急而已。

曾经名显一时的水轮泵提灌站,因修构皮滩电站,预计最高水位将会淹没机座而改成了电力提水,水轮泵早已废弃不用,但基础设施依然存在。石山水轮泵提灌站是八十年代初尚嵇区与三合区联合修建,以解决石盆井,柏杨坪及三合城上一带的人畜饮水和农田灌溉问题。

走在那些早已废弃的沟渠,坑道及建造别致的石阶上,我们惊叹于人类改造自然力量的伟大,没有大型机械设备的八十年代初,修建工程的人们只能是靠着人工力量,将那些巨石打磨成形,再一块一块堆砌起来,形成了这震撼人心的绝世工程。

这名冠亚洲的水利工程一左一右分列在河流的两岸,靠着巨大的天然落差,利用水力势能,将这峡谷深山之水送上高山,引进农家,流进农田,解决了两岸之颠的人畜引水和农田灌溉。

时光飞逝,水泵已弃,但人们为改变生存环境,战天斗地的精神将永远被世人记住。

我们打算从新民一侧的石梯下到河谷之中去,堂哥去探了一下路,发现根本下不去,看来,只能越过坝坎,从三合一侧的石梯才能到达河谷之中了。

看到不到一米宽的坝坎上正翻涌着流水,浪花飞溅,直下深潭,虽曾两次走过,但难免还是有些恐惧。要想下河滩,唯有过险关,只要小心走,定会战困难。

当我还在岸边拿着相机,边徘徊边拍照的时候,他们三人已经安全到过了对岸,招手未意让我过去。我收拾好相机,整理好肩包,便走上坝坎,坝坎的外侧对比十年前,多了一道水泥坎,在水泥坎的阻挡作用下,流水变到平缓,无没有了十年前的湍急。我还在想为什么要做一道坎,难道是为了安全作想吗?后来我才知道,水轮泵改变电力泵之后,三合与新民共用一个机房,机房建在三合一侧,新民一侧的管道就是从坝坎上而过,用混凝土包住,根本就看不出来。这样既达到了保护管道的目标,同时又提升了安全系数。

翻过坝坎的水位不高也不急,走在上面,远没有之前想过的恐惧,到达中间地段时,我不稍作了停留,爬位这难来的机会,拍起了相片。

安全到达对岸,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欲下河滩,是走机器房前还是房后呢,虽然十年前走过,但我还是拿不定主意,问了正在机房抽水的工作人员,在他的示意之下,我们沿着机房前的沟渠,慢慢向河滩走去。

刚走到河滩上,豆大的雨点便不期而至,抬头仰望天空,一朵乌云凌空越过,中间一朵乌云来,四周依是艳阳开,心知这雨不过就是过路雨而已。虽然早就期盼一下让大河水涨,小溪水满,枯井复发,场舒心润肺的大雨,但不是在今天,我并不想再尝试前几天在红岩河边的那一场刻骨铭心的暴雨。果不其实,没多大一会,雨点过去,艳阳复来。

常年的流水跌落,在坝坎底部形成了一巨大的深潭,潭水清清,映着蓝天,携带游泳圈的堂哥堂嫂跳进水里,如鸳鸯戏水,击起层层浪花,绿水山间潺流,笑声在空气中飘荡,那一阵阵沁入心扉的凉意从迎面拂来,汗水也变得冰凉,心情也变得爽朗,轮番用着手机和相山,拍下这名耀南乡的自然风光。

新民好地方,处处有风光,环抱乌江水,自然美景藏。常于茶余饭后,假日周末,游走于一方山水,陶醉于万千风景。闲来走四方,美景一机装,把走过的路,见过的风景,化成文字与图像,留下自己的人生轨迹,同时也与人分享。

正当我陶醉于这一方美景时,“有鱼”,堂哥洪亮的声音突然在山谷中突然响起,将我从畅想中惊醒。他拿起不知何人遗弃在岸边的网兜,几经折腾,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儿便入网中。

他们在前面边走边寻鱼,而我在后面边走边拍照,各得其乐,各自享受着一分属于自己的美好。流经千年的河水,早已将谷底冲刷得一干二净,那些遗失落千年的巨石,横七竖八地矗立在山谷之中,河水流过,冲撞在巨石上,发出愉悦、欢快的音符,那清澈可见底的流水,给炎热的夏日午后送来阵阵清凉。我沿着那些大小、形状各不一样的石头,向两河口方向慢慢前行。浅的,刚被水淹没;深的,可淹到大腿,潺潺的流水激起细细的浪花,湿了衣裳,凉了身体,爽了心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脚下的水位越来越高,水流也越来越急,我和他们也相隔了数十数之遥,他们在前方招手示意,张开嘴像似在向我呼喊着什么,可这喊声早已淹没在这湍急的水流声中,听不到一丝音讯。我回头望去,刚才稀稀落落的翻坝之水,早已变成了一片白色,犹如一块白色的幕布横铺在石山坝上,刚才的细语禅声早已变成了巨大的声响在山谷中响起。天气安好,这突如其来的大水并不是因暴雨而来,我潜意识的意识到,这一定定是石笋沟电站开闸发电了,这水一时半会是停不了的。

水流湍急,已看清脚下的水有多深,背着相机和肩包的我,既担心跌倒,又担心水淹时包里,一直浅滩处徘徊,寻找能够前进的浅水道,可寻来找去,还是无从下脚。

水位越来越高,想要回头已经太难,如果再不想办法离开,将会困在这里进退两难。虽知天气晴朗,并无暴雨,但深知这水一时半会是停不了的,虽身处险境,但并无惧意,堂哥见我久久徘徊并未前行,朝向喊话也无法听清,便淌过这流动的绿水,一步一步向我所在的位置走来,刚过去的浅现在已变得齐腰深。当他到达我的目前时,衣服早已经被淹湿,就像刚从水中冒出来一样。

为了保护好相机和手机,堂哥在前面带路寻找浅水区,我在后面跟着走,即担心跌倒,又担心水淹进包里,时时揪心,步步惊魂,经过艰人跋涉,最后终于安全到达离岸边的不远处一块大石头上,分开了一段时间的我们又聚在了一起。持着这越来越高的河水,是进、是退还是暂时停下来等河水消去呢,我们都犯了愁,既然是因开闸发电而涨的水,只要电站不发电了,这水就自然会消退,我突然想到了在石笋沟电站上班的小刘,便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给他,他在电话中告诉我,既然是发电,水是停不下来的,要等到晚上12点过后才能停下来。他一度以为我们在石笋沟电站附近的鬼塘入口处,并电话联系了正在电站上班的工作人员把水押小一点,过了一段时间后便打电话来问我们水是否消了点,当得知我们在石山下游时,他无奈的告诉我们,这水一时半会是消退不了的,叫我们自行想办法离开。

离开,怎么离开,前面数十米处就是鱼塘河与乌江的交汇处,因构皮滩蓄水发电,早已经在交汇处形成一道深深的河湾,早已没有了路,后退离坝坎已有几百米的距离,河水已经很深了,就虎是过了河,到达了坝坎,翻过坝坎的水早已气势汹汹,想要安全渡过坝坎,沿原路返回已显然多了几分危险。

为了能早点脱离困难,我们便仔细观察起周边的地形,我们所在的位置,就好是一个弯道,岩边并不陡,临江而长的只是一些灌木,我坚信,通过灌木丛,一定能走出困境。便对小时候常在此处放牛,欢柴的向天堂说,你从小常在这个地方,还是否记得这里有路,你去看看,探一下有没有路。天堂笑着对我们说,虽然年少时常来此处,已差不有二十年来没有来过了,早已记不清楚了是否有路了。话是这样说,但他还是前去探路去了,我们三人只好坐在石头等待他的消息,没多久,他便回来了,告诉我们,好像有路,但不好走。只要有路,管他好不好走,总比没有路好,我们心里骤然升起了希望。

炎炎的夏日,正是蛇虫出没的季节了,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在岸边各取了一段枯枝以防蛇虫。顶着烈日,离开河岸,但沿着陡坡,迈进这充满希望的灌木丛里,刚才还清凉的空气一下子变得沉闷起来,既要防跌倒,又要防蛇虫,无形中减慢了我们前进的步伐。越过陡坡,来到宽度有米把多宽的平地上,路越来越明显,天堂像似发现新大陆似的对我说,这是构皮滩蓄水后钓鱼的人开辟出来的新路。越往前走,路越来越宽,我们来到即将和大路交汇的路边的一石头边上,用汗流浃背,口干舌燥,腿酸脚酸来形容此时的我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我将挎包放在石头稍事休息,回头望来时的方向时,石山河犹如一条玉带镶嵌在山谷之间,石山瀑布犹如仙女散花,击起的浪花飘洒在青山峡谷之中,让人心中充满无限的遐想,我迫不及待地取出相机,将这一难得一见的美景留存下来。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在乌江岸边留下了一道美丽的伤痕,而人类战胜自然的力量又在这里留下了丰富的文化遗产,青山、峡谷、溪流,绿水,瀑布、还有那些虽已废弃,但永远保留下来的水利工程,构成一幅既有自然风光,又有人文底蕴的美丽画卷,深藏在这美丽的乌江河畔,让人流连忘返,久久不愿离去。

我早已记清十多年前是从何处上岸,进入通向白少咀的茶马古道的,当我们到达古道时,太阳早已经偏西,但依然火辣辣地照射着大地,去河边看看吧,也许这一次来后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来,在我的提议之下,我们便沿着那条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古道向河边急步而去。

石山河与乌江河交汇处叫两河口,两河口,因两河两汇而得名,是息烽县养龙司镇,播州区新民镇与三合镇的两县三镇交汇之处,历来是两县人民来往渡河之地,是旧时连接川黔两省的纽带,沿岸有经历了数百上千年风吹雨蚀的茶马古道。因交通条件的改善和十年前发生在这里的一些渡船落河事件,渡口早已被取缔,十多年前见到的江畔小舟早已不知道踪影,唯有这逐渐长满荒草的古道似乎在诉说岁月的沧桑。

乌江沿岸,自然风光旖旎,历史低蕴厚重,在那些早已成林的沿江两岸,到处是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岁月沉淀的残垣断壁。

因旧时官府不允许叛卖私盐,在乌江北岸设立驿站以查私盐,查渡之名由此而来。后来,在今乌江镇之处开辟新驿道,茶马古道从此没落,但民间私渡问题扔然存在,为两岸人民的来往提供了便利。

前几年,位于柏杨坪的乌江跨越建成,虽禁止行人通过,但屡禁不止,成为了两岸人民的便捷之道,两河口渡口从此以后就再无舟船可渡,茶马古道也只是成为了当地人一河边钓鱼的便捷之路。

走进乌江河边,轻轻的风,绿绿的水,让我疲惫的身躯瞬间得以放松,早已口干舌燥的我,急忙捧起那清澈见底的江水,咕咚几下,一股甘甜沁入心扉,好久没有喝过这乌江河的自然之水了,沁入心扉的不只是甘甜,还有那儿时的味道。生于乌江边上,常走于乌江河畔的我,不知道有多少次喝过乌江河里的水解渴,那种味道,一生都难以忘怀。站在岸边,望着湍急的江水,迎着清凉的河风,听着潺潺的流水,儿时的场景又不时浮现在眼前。

小时候常在在乌江岸边,那时的乌江,江水清澈见底,常取乌江之水解渴,做饭。后来,由于乌江库区养殖业兴起和开磷集团小寨坝基地的修建,一度将乌江为成了污江。近年来,各级各部门加大了对乌江流域的污染治理,投巨资对开磷集团的污水进行处理,全部撤除了乌江库区的网箱鱼养殖,乌江又重新回到了往日的清山绿水,碧波横流。

正在遐想之间,同行的堂哥和天堂扑通一声跳进了大河里,整个身子没入水中,像一条巨大的鱼儿在水里遨游,一会又浮出水面,嘴里大声的叫着好冰。冬暖夏凉是乌江河水的特性,夏天像冷得像冰,而冬天则暖得像温水一样,他们经受不起冰冷刺骨的江水,没几下就回到了岸边,冷得瑟瑟发抖。

恍然这间,我好像听到了汽迪声,这声音越来越近,不一会儿,一艘载着游客的小船从乌江上游而来,到达了两河口,还未来得及看清,又掉了头,向乌江上游而去。此处去乌江,也就两三里的距离,旧时水争滩多,除了那些常年以打鱼为生的渔民常划小渔船经过外,很少有船直到乌江。如今,构皮滩大坝蓄了水,不位上升不起,昔日的乱滩早已消失,多年前的河道清理使道整条乌江河流畅通无阻,已达到了通航的条件。碰巧的是去年的七月这几天,也曾坐船畅游乌江,从红岩渡口出发,上到两河口,下到桃子台,畅游乌江之水,尽赏乌江风光,度过了一天难忘的日子。

太阳早已西下,眼看一天的时光又要到尽头,在山水之间行走了半天的我们,已经感到有些疲惫,有些饥饿,肚子也开始闹起了命,身在美景之中,虽有不舍,但也须离别,家住白沙咀的选勋兄弟已开始为我们准备晚餐。告别乌江,离别两河口,我们沿着古道一步一步往上攀爬,身体有些疲惫,汗水像雨一样肆意挥洒,我们边走边休息,边回头看这流经千里的乌江之水,尽赏乌江沿岸的自然风光,看,那是高铁桥,那是乌江跨越,那些熟悉的地标一个一个地展现在我们的眼前,让人心旷神怡,心中充满无限的遐想。

石山河上游的偷牛渡不也是一个常人少以走进的穷乡僻壤吗,如今引来乌镇投资开发,地处偷牛渡下游的细江水、石笋沟、石山、两河口,以及乌江河畔的红岩渡、大塘口、桃子台,高家坪等地自然风光,人文底蕴更胜偷牛渡,有朝一日,这里必定是旅游的天堂。

走进白沙咀,那些挂在农家小院房前屋后的瓜果有的已经成熟,有的正泛着绿意,路边的西红柿红得晶莹剔透,摘一颗放在嘴里,咀嚼之下吐进肚里,香甜之味溢满心间。

走进选勋老弟家,饭菜即将准备完毕,和弟媳妇正在等待我们的归来。

吃过饭,摘下屋后园子里熟得透红的西红柿,带着喜悦之情,告别老弟一家,结束了这一天的石山之旅,石山这旅是结束了,但畅游自然风光,乐享山水美的心并没有结束,立志走遍新民山山水水,石山之旅,不仅让享受了原始的自然之美,更感受到了人类改造自然的伟大力量,还完成了我的又一个愿望,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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