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闭上眼睛后看到的内容吗?我记得是向星星一样的图画,绿色的星星,或者是橙黄色的,像一扇古铜色的大门,严肃的门。闭上眼睛看到的东西多么可怕啊,这是我小时候经常看到的东西,因为专注地看,我难以入睡。但是现在已经看不到了。看不到了,因为闭上眼睛后就不再有看的意识。即使现在要努力去看,也只是一片迷糊了。但是我很不巧的是,应该说很巧的是,自从我开始耳鸣,星星的存在感由视觉转向了听觉。满夜都是星星的喧闹声。星星的喧闹声已经是一种让人更高兴的说法了,多么积极乐观的说法。但事实上,这不是星星的存在感,这是衰弱的存在感,这是生命会毁坏的存在感。你知道机器是怎样停止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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