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心情经过半宿的休整,总算平复了许多。
自2019年春节,新冠汹涌而来,至今徘徊不去。女儿一家三口连续三年在家过年,尤其是这个幼小的女娃儿,在时光里记载了我们一家的苦乐。
这娃是2019年12月22日的生日,至今已两岁有余。
也是在这连续三个春节度过的新年里,我们一起亲眼见证了她由躺到坐、由坐到爬、由爬到立、由走到跑的各个阶段。
娃从12月从家里转战接来到家,已经会跑,在这个虎年春节,娃儿收到的红包如雨,她那张如花儿绽放的笑脸,已经会频频点头,一一致谢。我们听到她能清晰喊出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等令人一连串称呼,一个个欣喜得也象又长回到童年,领受着上天在这喜庆的节日里撒给我们一颗颗蜜糖,喜在心上,甜在嘴里。为了这一天我们已经等了很久。
过年,过的就是孩子,尤其是他们这群新生的娃儿,他们的新衣最多,礼物最好,红包最多,每天一换的新衣大大的兜兜里总是被大人们给塞的满满的,鼓鼓的。鼓得以至于每当妈妈抱起的臂弯已不够用,不得不在中间把大人们塞进的红包倒腾出来,再腾出空来,收入再取,也好图个吉庆有余的好兆头。
每个家里的娃儿们经历这个春节,每个都变成了给人间报喜的“小财神”,神气十足,活灵活现,生气盎然。
可没想到,就在大年初二那个喧闹散去,烟花易冷的晚上,这娃儿却愤怒异常,撒泼打滚,就是不睡,她起义了。
起义的缘由,就是对她来说那部充满神奇和快乐的手机。
这娃来家已经月余了,小孩的脸,就像无常的天,一会儿春光明媚,下一秒就可能是倾盆的雨。做为姥姥姥爷的我们那颗心。正常状态,都似天上那片乌云,一直都在半空悬着。
大年初三的午后,我们做东,兄妹三家聚会过后,活动分为两个大组。女儿小两口、侄女和大外甥好动,决定去看电影。娃儿似个容易得失自由电子,又重新吸附在我们身上。让我们又回归到化合物的状态。
四个年轻人趁这娃儿一不留神,一起悄悄地溜了出去。娃儿没过半分,脸色突变,泪如雨下,哭天喊地,用头撞门,又用头撞地,愤怒不已。
她,从那一刻开始,似乎变成了一支断了线的风筝,变得性情暴躁,开始神不守舍地在房间里满世界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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