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恶作剧倒是不难理解,但是坂本
有理由给自己寄这封信吗?。”
“这就不清楚了,不过那个家伙也
不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汤川歪着头,把目光再次投到信上。
信是这么写的:
坂本彦先生
感谢您一直守护在我身边。由于我
不能报答您的苦心,我很痛苦
我想和您好好见上一面,不过在外
面恐怕不行。
请您来我的房间吧。明天晚上,我
打开房间的窗户,静候您的到来。您爬
上库房,就能轻而易举地进入我的房间
请您一定要偷偷地进来。我父亲出
差了,我母亲还在家
礼美
汤川抬起头来:“坂本说他把这封
信当真了,所以才悄悄地潜入了礼美的
房间。
“是啊,实在是荒唐。”
汤川一言不发,喝了口纸杯里的咖
啡。他的双眼一直透过眼镜片凝视着空
中的某。
随后他的目光对准了草薙,“你说
过他在江东区,是吧?”
“什么?”
“坂本的家,是在江东区吧?”
“是的,怎么了?”
“好,”汤川站了起来,“我去走趟。”
“什么?去坂本家里吗?现在就去?”
“我们坐在这里再怎么苦恼,也得
不到任何答案。答案应该就藏在坂本的
孩提时代,”他盯着草薙的脸,“是不是
不允许我这样的外行和嫌疑犯家属见
面?要是那样的话,我这就回去了,我
还有好多事情要忙呢。
凭以往的经验,草薙知道,当汤
用这种语气说话时,他一定是掌握了什
么线索。于是草雉点了点头。
明白了,我会跟上面打招呼的。
牧田帮我把车开到警署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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