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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有恨晓莺痴丨郑板桥的女人们…

花枝有恨晓莺痴丨郑板桥的女人们…

作者: 高高国际 | 来源:发表于2018-12-13 15:16 被阅读0次

穷书生 大才子

佛教信徒 无肉不欢

学历过硬的七品“父母官”

百姓的朋友 酒徒

与当局不合作的狂人

不讨上司欢心的“糊涂”人

一个爱神的幸运儿…

朦胧的追求

颠倒思量,朦胧劫数,藕丝不断莲心苦。

——《踏莎行·无题》

板桥对爱情的追求开始于少年。他与一位表姊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产生了爱情,然而却无情地被封建主义的家长包办婚姻扼杀了。板桥后来常常回想那种初恋时特有的风味和情调,陷入了凄凉、痛苦的追忆。他在几首词中为我们留下了一位“盈盈十五人儿小”的年轻貌美的恋人形象。由于这些旧事只是偶尔从他记忆的深处翻腾,零星孤立;且板桥措辞含蓄闪烁,故意藏头露足;加之关于板桥的生平史料甚少,于其初恋更付阙如,所以这里只能作一些初步的探索。《踏莎行·无题》云:

中表姻亲,诗文情愫,十年幼小娇相护。不须燕子引人行,画堂得到重重户。

颠倒思量,朦胧劫数,藕丝不断莲心苦。分明一见怕销魂,却愁不到销魂处。

上片写与表姊妹童稚时共同游戏的情景。下片的“朦胧劫数”,即糊里糊涂的厄运,实质上是指封建的家长包办婚姻。他们绝望后,都非常痛苦:“分明一见怕销魂,却愁不到销魂处”,语意矛盾而又缠绵悱恻,表现了这对少年恋人复杂、迷茫的感情。

这种感情以后常常令板桥细细回味,对往事倍加珍惜,对近况则悔恨交加,进入一种微醺的境地。如《贺新郎·赠王一姐》:

竹马相过日,还记汝云鬟覆颈,胭脂点额。阿母扶携翁负背,幻作儿郎妆饰,小则小寸心怜惜。放学归来犹未晚,向红楼存问春消息。问我索,画眉笔。

廿年湖海长为客,都付与风吹梦杳,雨荒云隔。今日重逢深院里,一种温存犹昔,添多少,周旋形迹!回首当年娇小态,但片言微忤容颜赤。只此意,最难得。

细玩上引两词,处处可互作印证。“王一姐”即“中表姻亲”,“竹马相过日”“小则小寸心怜惜”即“十年幼小娇相护”,“放学归来犹未晚,向红楼存问春消息”,即“不须燕子引人行,画堂得到重重户”,“今日重逢深院里,一种温存犹昔,添多少,周旋形迹”,即“分明一见怕销魂”。可知二词实写同一位恋人。

有人以为“中表姻亲”指板桥的舅舅之女,并引《板桥自叙》:“板桥外王父汪氏,名翊文,奇才博学,隐居不仕。生女一人,端严聪慧特绝,即板桥之母也。板桥文学性分,得外家气居多。”认为“王一姐”为“汪一姐”之误,“不知是刊刻之误还是作者故弄狡狯”。

我认为,指“王”为“汪”误是没有根据的。中表,指同姑母、舅父、姨母的子女之间的亲戚关系。“王一姐”不一定指汪姓舅父之女。板桥的姑表、姨表中很可能有王姓表姊妹。她的丽影常常浮现在中年后的板桥的记忆中:

盈盈十五人儿小,惯是将人恼。撩他花下去围棋,故意推他劲敌让他欺。

而今春去花枝老,别馆斜阳早。还将旧态作娇痴,也要数番怜惜忆当时。

(《虞美人·无题》)

作者看到零落的花枝,想到从前在花下与恋人的游戏,发出不堪回首的嘘唏。总之,“东风恶,欢情薄”,纯真的爱情在封建社会里是最容易遭到摧残的。这些寄寓着无限切肤之痛的词作,记录了板桥初恋的秘史,也反映了封建礼教的罪恶。

徐夫人

落日无言秋屋冷,花枝有恨晓莺痴。

——《客扬州不得之西村之作》

康熙五十四年(1715),板桥终于和徐氏结了婚,这年他二十三岁。从这一年到雍正九年(1731)徐夫人卒,是板桥一生极不得意的时期,即《自序》中说的“初极贫”的时期。他先是设塾真州江村教书,后又到处浪游;卖点字画,也是“卖与东风不合时”,生意萧条;常常是“爨下荒凉告绝薪,门前剥啄来催债”。应该说,徐夫人是与他患难与共的。他们生有二女一子,可惜的是其子犉儿不幸早岁夭亡。

有人认为板桥不爱徐夫人。我以为板桥对徐夫人的感情是很深的。他在诗词中虽没有描述徐夫人的容止,但常常在描绘全家穷困生活的同时,不经意地向人们洞开一窗,展示了“贫贱夫妻”的情谊。他有首《贫士》诗云:

……归来对妻子,局促无仪威。谁知相慰藉,脱簪典旧衣。入厨燃破釜,烟光凝朝晖。盘中宿果饼,分饷诸儿饥。待我富贵来,鬓发短且稀。莫以新花枝,诮此蘼芜非!

其中情事在他三十岁所作《七歌》中屡有反映。如:

千里还家到反怯,入门忸怩妻无言。(其五)

我生二女复一儿,寒无絮络饥无糜。……清晨那得饼饵持,诱以贪眠罢早起。(其六)

因此,《贫士》诗完全可以看作板桥的自叙,它描述了板桥与徐夫人艰难与共、真挚情深的婚后生活。另一首诗《闲居》则反映了与徐夫人的日常生活情趣:“荆妻拭砚磨新墨,弱女持笺索楷书。”在《哭犉儿》五首中,板桥对自己与徐氏爱情结晶的夭折,表示了深沉的哀痛:“啼号莫倚娇怜态,逻刹非而父母来”,深厚的父爱是与对妻子的感情有内在联系的,这也从另一侧面反映了他对妻子的爱情。总之,板桥与徐夫人的婚后生活是既和谐,又辛酸的。

正由于他们患难同心,所以对于徐夫人之殁,板桥颇感凄伤。雍正九年,也就是徐氏病殁那年,他作有《客扬州不得之西村之作》:

自别青山负夙期,偶来相近辄相思。

河桥尚欠年时酒,店壁还留醉后诗。

落日无言秋屋冷,花枝有恨晓莺痴。

野人话我平生事,手种垂杨十丈丝。

有人以为此诗是怀人之作,并怀疑板桥在西村有艳遇。我以为实在是冤枉。此诗前四句抒写了对西村的怀念,五、六两句写目前处境:惨淡的落日默默无言,屋宇显得格外凄冷;花枝似乎蕴含着怨恨,传来的莺啼又仿佛带着一片痴情。景物依然,令人有人去楼空之感。联系写作背景,这种描写突出了板桥悼亡后悲痛凄婉、空虚落寞的心情。此外,如次年游杭州,作《韬光庵》诗,有“我已无家不愿归”之句;中举人后作《得南闱捷音》,有“无人对镜懒窥帏”之句,也都从不同角度表达了板桥对徐夫人的悼念。

雍正九年徐夫人殁后,板桥娶了位继室郭夫人。不过,看来他对郭氏很淡漠,除了《潍县署中寄舍弟墨》第二书、第三书提及外,诗词文中均无表示。

饶五娘

梅花老去杏花匀,夜夜胭脂怯冷。

——《扬州杂记》,载《西江月》

乾隆二年(1737),即徐夫人殁后六年,板桥娶饶氏。时板桥已四十五岁,饶氏十九岁。关于这一段姻缘,文集、年谱及野史杂记均未载及,致使《郑板桥集》中不少诗词出现疑点。一九八三年第二期《文物天地》上揭载上海博物馆藏《郑板桥扬州杂记卷》,提供了这一姻缘的原委。

《扬州杂记卷》,纸本,纵18.1厘米,横158.3厘米,钤有“板桥”“郑”“燮”等印及褚德彝收藏印。据考证,此件是板桥真迹,为板桥于乾隆十二年(1747)丁卯在济南锁院所作。记述他在扬州的杂事共四则,事件互不相涉。关于郑、饶的风流韵事的一段文字跌宕生动,旖旎动人,兹全录于下:

扬州二月,花时也。板桥居士晨起,由傍花村过虹桥,直抵雷塘,问玉勾斜遗迹,去城盖十里许矣。树木丛茂,居民渐少,遥望文杏一株,在围墙竹树之间。叩门迳入,徘徊花下。有一老媪,捧茶一瓯,延茅亭小坐。其壁间所贴,即板桥词也。问曰:“识此人乎?”答曰:“闻其名,不识其人。”告曰:“板桥即我也。”媪大喜,走相呼曰:“女儿子起来,女儿子起来,郑板桥先生在此也。”是刻已日上三竿矣,腹馁甚,媪具食。食罢,其女艳妆出,再拜而谢曰:“久闻公名,读公词甚爱慕,闻有《道情十首》,能为妾一书乎?”板桥许诺。即取淞江蜜色花笺、湖颖笔、紫端石砚,纤手磨墨,索板桥书。书毕,复题《西江月》一阕赠之,其词曰:“微雨晓风初歇,纱窗旭日才温。绣帏香梦半朦腾,窗外鹦哥未醒。

蟹眼茶声静悄,虾须影轻明。梅花老去杏花匀,夜夜胭脂怯冷。”母女皆笑领词意。问其姓,姓饶。问其年,十七岁矣。有五女,其四皆嫁,惟留此女为养老计,名五姑娘。又曰:“闻君失偶,何不纳此女为箕帚妾,亦不恶,且又慕君。”板桥曰:“仆寒士,何能得此丽人。”媪曰:“不求多金,但足养老妇人者可矣。”板桥许诺曰:“今年乙卯,来年丙辰计偕,后年丁巳,若成进士,必后年乃得归,能待我乎?”媪与女皆曰“能”,即以所赠词为订。明年,板桥成进士,留京师。饶氏益贫,花钿服饰拆卖略尽,宅边有小园五亩亦售人。有富贾者,发七百金欲购五姑娘为妾,其母几动。女曰:“已与郑公约,背之不义,七百两亦有了时耳。不过一年,彼必归,请待之。”江西蓼洲人程羽宸,过真州江上茶肆,见一对联云:山光扑面因朝雨,江水回头为晚潮。傍写“板桥郑燮题”。甚惊异,问何人。茶肆主人曰:“但至扬州问人,便知一切。”羽宸至扬州,问板桥在京,且知饶氏事,即以五百金为板桥聘资授饶氏。明年,板桥归,复以五百金为板桥纳妇之费。常从板桥游,索书画,板桥略不可意,不敢硬索也。羽宸年六十余,颇貌板桥,兄事之……

这段文字记叙了雍正十三年(1735),板桥在扬州卖画,虽处穷困落拓之境,而不乏访古寻幽之兴。玉勾斜,在扬州城西北十五里的雷塘附近,是历史上著名的荒淫君主隋炀帝和许多宫女的葬地,又名宫人斜。历来诗人墨客,多有凭吊之作。板桥的《广陵曲》云:“隋皇只爱江都死,袁娘泪断红珠子。玉勾斜土化为烟,散入东风艳桃李。楼上摘星攀夜天,斗珠灼灼齐人肩。雷塘水光四更白,月痕斜出吴山尖。晓阁凉云笛声瘦,碎鼓点花撒秋豆。长夜欢娱日出眠,扬州自古无清昼。”就是记述到玉勾斜吊古摅怀。不料在这个恬静的乡村,竟得遇一位惜才钟情的少女,两情相谐,订下终生。后来虽遭波折,但饶忠贞不贰,又得义士相助,才子佳人终成眷属。这段遇合极具传奇色彩,板桥自述更是东风得意,精彩非常。

从上文知,郑、饶的结合,虽年龄悬殊,但双方互敬互慕,是情投意合的。验之诗文,亦不乏佐证。

板桥四十四岁中进士,景况渐渐好转,而又喜获娇娥,所以他常常带着适意的心情描写他们的爱情生活。如:

楼上佳人架上书,烛光微冷月来初。

偷开绣帐看云鬓,擘断牙签拂蠹鱼。

(《怀扬州旧居》)

小妇窃窥廊,红裙扬疏篱。

黄精煨正熟,长跪奉进之。

(《赠梁魏金国手》)

小妇便为客,红袖对金尊。

(《雨中》)

闺中少妇,好乐无猜。

(《止足》)

无疑,诗中的“小妇”“少妇”都是指饶五娘。在一首题为《细君》的诗中,板桥还以轻灵的笔触,描绘了饶氏楚楚动人的肖象:

为折桃花屋角枝,红裙飘惹绿杨丝。

无端又坐青莎上,远远张机捕雀儿。

对于天真俏皮、活泼艳丽的少妇风情,板桥是十分欣赏的。

乾隆九年(1744),饶氏生下一子。《潍县署中与舍弟墨第二书》云:“余五十二岁始得一子,岂有不爱之理?”又云:“可将此书读与郭嫂、饶嫂听,使二妇人知爱子之道在此不在彼也。”《潍县寄舍弟墨第三书》云:“又有五言绝句四首,小儿顺口好读,令吾儿且读且唱,月下坐门槛上,唱与二太太、两母亲、叔叔、婶娘听,便好骗果子吃也。”上引家书中的“吾儿”即指饶氏所生的儿子。郭氏置于饶氏之上,是因为郭是板桥续弦的正室夫人,而饶是如夫人。“二太太”可能分别是郭、饶之母。

《扬州杂记卷》的发现,是很有价值的。它不仅提供了郑、饶美满姻缘的原委,而且对程羽宸其人其事亦有交代。板桥集中《题程羽宸黄山诗卷》《怀程羽宸》等诗对程感激涕零,这种关系也在《扬州杂记卷》中找到了根据。

与娼女等下层女子的酬酢

遥怜新月黄昏后,团扇佳人正倚楼。

——《追忆莫愁湖纳凉》

旧时代的文人士子常常在宴席上与一些歌儿舞女檀板丝弦,酬酢过从,在放浪形骸的掩饰下,满足醉生梦死的淫欲,或排遣颓唐消沉的情绪。这是所谓“时尚”。当然,板桥也未能免俗。更何况扬州自古是声色繁华之地,诚如他在《沁园春·西湖夜月有怀扬州旧游》中说的:“十年梦破江都,奈梦里繁华费扫除。更红楼夜宴,千条绛蜡;彩船春泛,四座名姝。”板桥在扬州居住前后十几年,在烟花巷陌中他是不乏知心的。从现存资料看,板桥在扬州、燕京和海陵都有出身下层的情人,和一些风尘女子结为“尊前知己”。当然,《板桥集》中既有蔑视封建礼法和恪守爱情坚贞之诗,也不无某些耽吟香艳、风流自赏之作。如《满庭芳·赠歌儿》《贺新郎·有赠》等词作均属后者。兹录《柳梢青·有赠》于下,以见一斑:

韵远情亲,眉梢有话,舌底生春。把酒相偎,劝还复劝,温又重温。

柳条江上鲜新,有何限莺儿唤人。莺自多情,燕还多态,我只卿卿。

看来,板桥与这个女子,已达到圆满结合的境地,我们在这里不想对板桥的风流恋妓多加考叙,也不拟对这种“时尚”多加批判。我们认为,值得指出的是,板桥不仅用赞美的笔触描写那些风尘女子的美貌,同时还以充满同情的笔触反映她们的哀愁,对她们飘零的命运表示不平。《雍正十年杭州韬光庵中寄舍弟墨》云:“谁非黄帝尧舜之子孙,而至于今日,其不幸而为臧获,为婢妾,为舆台、皂隶,窘穷迫逼,无可奈何。非其数十代以前即自瞻臧获、婢妾、舆台、皂隶来也。”他认为,身份低贱的人,不是血统低贱,他们也应有“黄帝尧舜之子孙”的权利。基于这种思想,他对下层女子深表同情,如《玉女摇仙佩·有所感》云:

绿杨深巷,人倚朱门,不是寻常模样。旋浣春衫,薄梳云鬓,韵致十分娟朗。向芳邻潜访,说自小青衣,人家厮养。又没个怜香惜媚,落在煮鹤烧琴魔障。顿惹起闲愁,代他出脱千思万想。

究竟人谋空费,天意从来,不许名花擅长。屈指千秋,青袍红粉,多少飘零肮脏。且休论已往,试看予十载醋瓶盎。凭寄语,雪中兰蕙,春将不远,人间留得娇无恙,明珠未必终尘壤。

他从处于沉沦困境的青衣小婢女,想到自己遭受的不平,并屈指千秋,推想到“多少”才人的“飘零肮脏”,从而产生了一种平生知己的深切共鸣之感,并且发出了“春将不远”的安慰之语。

正由于这样,所以有些下层女子不仅爱板桥,而且能够有助于他的事业。风尘女子在《板桥集》中唯一的留名者是“招哥”。按《寄招哥》云:

十五娉婷娇可怜,怜渠尚少四三年。宦囊萧瑟音书薄,略寄招哥买粉钱。

《刘柳村册子》云:“《道情十首》作于雍正七年,改削十四年,而后梓而问世。传至京师,幼女招哥首唱之,老僧起林又唱之,诸贵亦颇传颂,与词刻并行。”由此看来,招哥是推广板桥作品的“首唱”之功臣了。所以,我们认为,对板桥与娼女等下层女子的酬酢交往,不可一概视为狎邪艳情,而应该深入探究,得出公允的结论。

《郑板桥画传 : 三百年前旧板桥》

陈书良 / 著

高高国际 / 天地出版社

陈书良

陈书良,湖南长沙人,1947年出生于湖湘书香世家,曾任湖南省社科院学术委员、文学所所长,现任湖南省文史研究馆学术委员、馆员。醉心六朝文化,特立独行,著作甚丰,人称“六朝人物”。


将我的爱,送给你碰巧遇到的任何孩子们。

——刘易斯·卡罗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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