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我之前的服装厂,丽丽做了好多裤子,我拿到小屋去熨。
天已经黑了。
我爸在厂里帮忙,妈妈躺在院子里的一块垫子上,垫子太短,下半身没有铺的,她一直念叨“那个绿垫子呢?绿垫子咋找不着了?”
我和丽丽站在她旁边。
锅炉烧着,蒸汽熨斗已经可以用了,辉子和保雷在楼上,我喊保雷来熨衣服。
过一会儿女儿从楼上下来,在院子里伸胳膊蹬腿地伸展,瘦瘦的。
我让辉子把烫台上的短裤熨一熨,都蒙上灰了。
他说他要去送*菡(女儿),我说去哪里,他说是“仙女*”,最后一个字忘了。
我说“你们怎么去?骑电动车吗?”
女儿笑起来,“在洛阳呢。”
“在洛阳?噢,打车是吧,怎么回来呀?”
“大不了住一夜嘛,天亮再回来。”
我是担忧的,又忍住没去反对。
有两个女人进来看护肤品,看到女儿的脸,说这是用了啥,脸都成这了?
我看看,女儿的脸过敏很严重。
我把她俩赶出去,一个走出去捡了一根铁棍儿要打我,我赶紧关住大门,另一个女的关在了里面。
外面的女人从大门的小窗口伸进手,我一把夺过铁棍去打她。
同时使劲顶住门,她在外面使劲推门,把门打开一点缝。
里面的女人挤出去跑了。
我追出去,看着四个女人的背影骂。
那四个女人回头,发现不是刚才那两个。
她们说,你不是卖护肤品吗,我们去选选吧!
我有些心虚,因为好像没什么货,大家就拿了瓶瓶罐罐试用。
我把眼霜抹在眼下,超级水润。
妞爸不允许女儿去参加那个“仙女*”,他要自己开车带她去拜佛。
我终于放心了。
又听到女儿在外面喊,“爸爸,我磕到了!”
我惊醒了,这个时候五点多。
给女儿发了两个信息,告诉她VE会发胖,先别吃了。
记录了一段梦境,接着进入续集。
我和女儿在路上走,有个男人站在路上,赤身裸体,“露阴癖”,我心想。
老潘也在,还有其他人。
我把一块条绒布铺在地上,女儿拿了一块衬布去粘。
“条绒反了”,我说,然后又把衬布撕下来,有一部分已经粘住了。
跟女儿来到海边,女儿手里夹着烟,很老练地吸着。
“吸烟对皮肤不好,还会上瘾,慢慢戒了吧”,我说。
女儿姑姑和珊珊迎面走过来,女儿跟珊珊两个人欢快地大叫,跟珊珊比,梦里的女儿显得很壮,气质很像我姐的女儿莹莹。
女儿笑着旋转,不小心摔倒,仰面倒在地上。
“你看,如果倒在水里就麻烦了,起都起不来!”我喊着。
女儿姑姑坐地上整理鞋子,我扭头看她一眼,发现她穿着裙子,没穿内裤。
然后到了一个老太太家里,女儿跟她进了卧室,做一些疗愈清理和能量加持。
我和同村的三春坐在院子里,院子里又有一圈U型的青灰色屏障,将我们与房屋隔离开,我们坐在U型屏障的开口处,正对着青灰的墙壁,也就是U型的底端正中央。
有人在屏障外面的院子里走动。
三春起身,我也跟着站起来,同时注意到墙壁中央嵌着一只兽头。
她跑到屏障外面的院子去查看,在房屋右侧(以我们的视角;从房屋角度,是房屋左侧),有很高的草,期间有一座石碑,一忽闪过一把大刀的凛光。
她开始一惊一乍,大声喊起来。
“人家本来就是这样的”,我说。
她跑进主人卧室,我跟着进去,觉得这样不妥,“不好待在人家卧室里吧。”我说着走出来,她依然留在那里。
主人回来了,也就是之前那位老太太,她还带了另一位老太太来。(其实叫老太太也不太恰当,也就是五六十岁的大姐的感觉,温暖、亲切、热情)
她热情地招呼我和女儿姑姑(也可能是老潘)进堂屋,介绍我跟后来的老太太认识,老太太握住我的右手,我把左手包在她手上,她的手好热,烫烫的。
“**呢?”之前的老太太问,她说的是我女儿,我不记得她说的名字,梦里很自然地知道是我女儿。
“她跑出去玩儿了。”
“一个人?”
“对。”
“哎呀!她现在不能出去,做完疗愈,她要好好睡一觉的!”
我也着急起来,赶紧给女儿打电话,对面接电话的却是个男人,他只是一直“喂喂”地应声,什么也没说。
“这不是***的电话吗?你是谁啊?”
说着我挂断了电话,再打就打不通了。
然后就醒了。
(前几天康斯坦丁,我父,高我,一直在讨论,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康斯坦丁说在聊我和女儿接下来的功课。
前天我父跟康斯坦丁都说有话告诉我,我让他们在梦里告诉我。之前两个梦都忘了,今天这个记忆清晰。
我还得再问问,他们传递了什么讯息,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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