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级的成绩出来了,一门64一门45,去年好像是一门61一门40多,我和我朋友开玩笑说,明年我肯定是可以过的,明年的成绩不就是64和61嘛。说实话成绩出来的那一瞬间我是极其的失落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在为它花费的时间和精力上和从这次所得到的的分数而言,我想它是极其公正的,因为我不是那个1%。"明年继续" 我只能这样劝诫自己。学会面对现实、面对困难、克服困难、战胜困难,这些个课题仍然是我目前需要研究和实践的。
前些日子我报名了一个学习乒乓球的课程,一开始的我并没有完全的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背后的原因,直到在和我朋友的一次聊天中我才明白,是自己因生活无聊无趣而去找寻的乐趣,让自己的生活不是家和公司的两点一线,不是在下班之后,只能对着镜子大眼对小眼。以前的自己希望被拯救,现在的自己更希望可以破茧。
前几日我哥突然打电话和我说我妹抑郁症爆发,到达发疯的境界了,我被吓了一跳,我妹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会有抑郁症人,而且今年已经成功的成为一个“老板娘”,公公婆婆以及她老公看着都不是很难相处的人,她此时不应该会出现这种问题啊!
听闻连忙将我将我后面的行程延后了,下了班便急急忙忙的赶往地铁站,然后和我哥碰头。车上我哥絮絮叨叨的诉说着我妹妹发生的事情,可能我这个人有的时候太冷漠,我并不能因此感到难过或者焦急。
终于在晚上8点到达了我妹妹家,此时的双方已经趋于平静,只是看她的眼眶通红,那一刻我好像成为了一个姐姐成为了一个娘家人。在简单的打招呼过后,我们三便一起去了一家餐厅,吃着火锅聊着天,谈论着发生的事情,问我妹是要离婚还是接着过,我哥是本着劝和不劝分的原则,而我与之相反。在我妹的叙述中,其实2个人也没有什么很大的问题,就是2个人在一些想法上面有偏差,以及妹夫是个不太爱沟通的人,而我妹则是有的时候会口无遮拦,人又有点强势,性子比较急,更加热衷于赚钱的人。我妹也说他人也挺好的,但是在遇到一些问题的时候,就感觉难以忍受,她说他希望他可以听话可以上进,而我则说,喜欢上进的大多数都是比较有野心的,你觉得一个有野心的人能听话?我哥也和我们分享了他去年疫情那段时间的事情,那几个月他没有进账,老婆的花销,他说那段时间他整个人都抑郁了,甚至整宿整宿的睡不着,怀疑自己身体变差了,去医院做各种检查,看各种病,知道被建议去看看心理医生才有所缓解。他说他在听到嫂子被忽悠办卡的时候,那一瞬间好像很崩溃的感觉,他絮絮叨叨了很久,说着说着还笑了,大概是觉得那段时间的他好像有点神经的感觉。
我们还谈到了,如果离婚的话,一定不要孩子,在这一点上我和我哥高度的一致。关于这点我给出的看法是,我朋友的精神状态不适合,以及她的父母老了,带孩子的话可能会不太方便,而且我觉得男方的父母合适些,我哥也是同意我的这些看法,他同时也提到如果以后二婚的话,不带孩子更好找对象。酒过三巡,吃的也差不多了,此时已经是22点了,我哥说咱今天就聊到这儿吧,让我也早点回家省得错过最后的末班车,他呢,则是留下在和我妹妹聊聊。趁着我妹上厕所的嫌隙,他说还是多劝劝,妹夫人真的还不错,我听了连道好好好,心里却想着,不是人好就可以一起过一辈子的,“人好”这个词语对我而言并不是用来衡量这个人能不能结婚的重要因素。
在我坐上地铁的时候,我情绪又再次的陷入了低谷,不全是因为我妹,感觉颇有点悲天悯人、兔死狐悲的感觉,我和我朋友说,怎么办今天有点恐婚,一个人好像更好。作为姐妹,我的性格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很大的不同好像也就是我咸鱼,她总积极上进?我喜欢听别人的,她喜欢别人听她的?
我是个极其没有勇气的人,有的时候连埋怨别人的勇气都没有。“乖”好像真的很讽刺,有段时间我很不乖,大脑疯狂而又清醒,结果是最后我收到了伤害,然后又缩回我的龟壳。对他说不上喜欢,但是却上了心,“不乖”时做的事情而且失败了的。现在凡是谁说到他,都是一根刺刺到了我的心,那是我失败的罪证。我想,可能我以后哪怕结了婚,也是会离婚的吧,我没有办法不断的磨合,不断的消耗,也没有办法变成像是我和我父母那样——亲密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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