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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红,我学会了多少?这点很不自信,更不敢吹牛。貌似会一点点,比如订扣子、缝布单等。只要拿起针线,算是会女红了吧?
如果妈妈健在,她会怎么说?在我简单的针线盒里,就有妈妈给我的一枚“顶针”。几十年了,我虽没有机会使用它,但还是留着它,或许它是妈妈曾经戴过的,戴着它做过数不清的缝纫活。她把它给了我,肯定不是为了让我纪念什么,是想着结了婚的我,也会像她一样缝缝补补照顾好一家人吧。
我终是没有学会像妈妈那样心灵手巧做女红,我赶上了好时代,可以用其他方式照顾好大小家。
我买来的精致针线盒今天第一次启用,因为要订一枚掉了的扣子。在做针线活时,感觉自己很贤惠。
陆春宁摄影后记:朋友见着此文笑我“你这充其量是叫针线活,人家女红是指把针线活做成艺术品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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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重温带娃的体验,状况百出稍许累却欢乐着。无他,只因纯真无邪可以治愈成年人世界的冷漠疲沓。
陆春宁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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