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开始:
7:20时间一到,枪声一响,大家如同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我没有一鸣惊人的实力,以自己的配速前行,阿牛和铁腿在后面一点点,不过他们不到一公里就追上来了,阿牛又开始跟厦马时候一样再喊“金毛,加油”了,社死现场,好在他们都跑地比较快,一会儿就先走了;
差不过两公里左右,就开始爬坡了,没有运动开,真够累的,跑是跑不动了,大口喘气,汗开始如流水一样淌着,看看旁边都是一起走路的伙伴,我双手插着腰,感觉老命就此休矣的感觉,但是谁的脚步都没有停留,你可以爱着恨着,哭着笑着,但是就是不能放弃;
在一个拐弯处,我的三位小伙伴在哪里等我了,铁腿用他那个拍照巨好的相机给我们录像,阿牛又开始喊“金毛加油了”,我赶紧靠着边上走,装着不认识他们,但是嘴角的笑容让我对号入座了;
细心温暖的阿牛早就已经知道我的实力,他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两个树枝做登山杖,递给了我,厦马是我的兔子,现在凯乐石又是充当了兔子的角色,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我有三只大神兔子,全力促进我完赛;
他们很轻松,走走停停等我,等我走到他们的点,都还没有缓过来,又被他们拉着一起走,菜鸟是最辛苦的;
走着走着,就开始爬天坡了,前后面都是缓缓挪动的人群,湿漉漉的树枝泥路,高大耸入云间的树林,因为下雨的缘故,整个树林都是雾蒙蒙的,湿漉漉的空气,又闷又热,整个树林都是大家大口喘气的声音;
我的眼镜一会儿被雨水蒙住,就看不清路了,汗水夹杂了雨水,浑身已经湿透,疲惫感涌上来,这个时候对这个世界所有的爱恨情仇都化为乌有,只想好好歇歇,好好呼吸,好好喝水,其他的都是小事;
生理的极限就是心灵的自由,这让我又爱又恨的越野赛;
我在坡上攀爬,脚打滑是常事,一路上都是熟悉的队友,问问,风心,文心,黛妮公主等人,个个都被天竺山虐的死去活来,在大自然面前,除了尊重还是尊重;
结束后我才发现,我报的是凯乐石大坡训练赛—天坡,爬升1000多米,两座大山,难怪这么辛苦;
千辛万苦,终于到了第一个CP1点,浑身湿得跟落水狗一样,一点话都不想讲,我去加了点功能饮料,灌了一些,稍微修整一下,感觉又活过来了,赶紧吃了一根胶。
这是我看到了可以降组的信息,我问志愿者,我是不是可以改组,他说可以,但是你不觉地可惜吗,我一点都不觉得可惜,本身25公里我也是心血来潮报的;
想改没这么容易,铁腿和阿牛说,为什么要改,才23公里啊,想想也是,才23公里而已,我是跑过全马的人;
当时不知道,这23公里花了我6个小时,17公里后就一路岔气,膝盖差点报废;
在他们两个的劝说下,我硬着头皮又开始上坡了,他们也开始了连拉带拽的方式,把我整上坡,得出的结果就是我吃的太胖了,把他们累死了,以后要少吃点,气死;
爬完坡感觉快奔溃的时候,突然就到山顶了,接着就是下坡路了。
这个时候你会惊叹于人类的潜能,可以恢复得如此迅速,可以在几秒之间做出上天入地的决策,。
坡的时候被虐地如同地狱,下坡的时候欢快地如同撒欢的兔子,一路乘风破浪,这就是越野比路跑有魅力的地方,一路上都在调整自己。
我从第一座山下来的时候,鞋子里卷进去很多沙子,我准备脱了鞋把沙子倒出来,小腿一使劲,完了,抽筋了,疼的我里面坐在地上,嗷嗷大叫。
阿牛赶紧把我按摩按摩小腿,这个时候碰上了一个身上别着医务员的小女生,她我喷了药,问我有没有盐丸,一起帮助我缓解了疼痛。
就是抽筋完后,我的脚好像大了一码,阿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把鞋子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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