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一八年的最后一天,和老同学在办公室聊天。之前本是筹划毕业十年在单位的同学聚一次,年年筹划但正真聚齐的只有刚毕业的那年,今年直接就取消了。虽未聚首,也祝愿奔赴天南地北的兄弟们各自安好。
于是还在一个单位的三两人就利用年前的时间串串办公室,聊聊天。大家都未讲,但心里都明白,聊一次少一次,可能就是人生的最后一次面对面。
工作的吐槽,同事之间的关心,最终还是会聊到未来的规划。
回老家发展还是继续待在宁波,这个对别人是单项选择,对我有点幸福的烦恼,老家和宁波都不错,一直没有确定,保持开放的姿态。
最关键的还是职业规划的问题,继续体制内还是选择自由职业。
从个人性格和内心深处的渴望讲,个人更适合自由职业不适合体制内工作,即使这个决定内心深处从未动摇过,但每当大家谈论时也还会重新计算利弊。
我更看重自由性,朋友更看重身份和社会认同。
诚如老刘讲,体制内虽然工资不高,但在年收入上百万的朋友面前,从来没有感觉地位低,这也应该是每年国考挤破头的真正原因。
这点我也认同,家人也是这么考虑的,但无形中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让我不能这样!
体制内是确定性,我更渴望不确定性!
已经过了三十多年的重复生活,或者说没有太大压力的生活,一株温室里的树想到残酷的野外环境求生存。也可能是这株树不适应温室的环境,自嗨的寻找被虐的感觉;也可能是逃避,说不清的一种感觉。
围城内的部分人想逃离,墙外的拼命想往里挤。
这应该是社会的多样性,我们是其中的概率统计表中的一个点,属于正常的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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