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像样地忙起来,行坐间做足了样子,不似像现在这样干巴巴坐着,只有遥想当年情景。用高级语言谈说本意,以深层次的灵感与人沟通,就是常说的以灵魂与别人的灵魂共舞,就算发生的时间再短暂,也算做满意地高歌了一段生命之曲。
不管与谁,只要此刻能拨动我的寂静之弦,不在乎相貌善恶,心地美丑,地位高低,我要以灵魂与之共舞,没有舌头或者腿脚残缺也不影响大雅和尚美的意境,来吧,坐在我对面,只要你能感受到我的意欲就好,就算你瞎聋,只要让我感受到你的意欲就好,就在此刻施为,都要比我此前所见所闻的所有奇思妙想和三界幻境加起来都难以比上一根毫毛。
也许有人要说我瘫了痴了傻了呆了,都没有什么,因为这些话也能在此情此景下起到美妙,俗语在此时听闻亦是大雅,说再多也乐意听,建议但说无妨。
今天的天阴的很厉害,九点不到下起细雨来,人在雨里虽然不能淋湿,但还是渴望尽快回到室内,细雨绵绵阴冷的天,一股凄凉的风迎面吹来,老黄历上应该加上一笔,阴雨天不宜出门。
室外行人寥寥,鸟雀行兽迹消,路旁的铁板房勉强维持着端正的样子,两排由南向北的梧桐树伶仃地站着,大片黄叶堆满过道。可见生灵的机警,灰白的冬似规矩刑罚,专惩世上痴心妄想症,既然要跑出来就一定要穿上厚棉衣棉裤,熄灭觊觎的烟火,本分要你低头顺眉,憋住多余的气,说话限量吞吐,抬头尽是灰暗的天,冰冷的气息从门缝溜进来,热气从体内生出,又从衣服上溜走,大家裹紧自己的衣服,一个一个变成一团一团,团结的大家也似乎成了分散的小家,冬天不仅消失了热气,也留不住别的东西。
此景甚是寂寥,叫人懒散了起来,一个个都懒得动,忽然间遗忘了行动的天赋,呆呆地坐着很像一直都不曾起来,思念行动的日子如梦似幻,也就分不清那是消失的曾经还是希望的未来。
没有人想和谁说话,连往日开玩笑的人也变得严肃庄重了,风撑起了柔软的脊梁骨,说起话来掷地有声,风让坚硬的脊梁骨瑟瑟发抖打着寒颤,硬声硬气抖抖颤颤。无情的寒冷一点也不给谁面子,连大人物都装不住了,回到了生命本来的样子,和小人物一样冻得不言不语,往日的虚荣结了一层厚重的冰,往日的权势拉不上装钱的袋子,迈着僵硬的步伐,口里虽不说,眼里明写着“就这样吧。”
此时此刻又在开会,可惜我不是其中一员,捕捉不到微妙的瞬间,然而天气暖和的那一次正好我也在场,言谈间我听出淡淡的“就这样吧”的意思,大概和这次的开会大意没差。
同事此刻在桌子对面正好放了第三个屁,说是臭屁不响,响屁不臭,这三个屁一个比一个声儿大,我说第三个了,放第二个时我从他身边起来挪到对面,他问我你放屁不?我说我没意见,他说放屁是个技术活,你不见得放的响,我说放屁是个力气活,你很卖力了。
打了个岔说到那了,还是接着着说天气吧,总结一下,“今天天阴着,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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